重了一些。
至于鞑子真正想要的招抚。也就是给他们一定的自治权,让他们在自己的地盘上繁衍生息。等着第三次龙兴崛起的机会,别说是门,连窗户都不会有!
“要是由文官掌兵权就不会这样了,以文御武终究是正道啊……”刘宗贤心想。这样的话,当然不敢在嘴上说的,他也知道现在是一国初兴的时候,这些勋臣武将都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就算派个文官来督师,肯定也指挥不动。
早饭结束后,仍然是漫长的行程,一直走到将近黄昏的时候才稍稍停顿下来。每个人都已经是人困马乏,刘宗贤几乎趴在了马上,他的屁股和大腿内侧疼的要死,一定是磨破皮了。要不是两个在东北打熬了两年的庄户一左一右扶着他,他肯定已经从马上摔下去了。
程学启倒是精神抖擞地骑在一匹高大的顿河马上,就是原来杨乐儿的马,程学启花了15金币才买下来的。东北这里普通的蒙古马根本不值钱,不过从哥萨克手中缴获的顿河马还是很值些钱的。每个有头有脸的军官,都想要一匹好看一点的马。阿拉伯血统的军马他们是不敢想的,有一匹顿河马骑就不错了。
眼见得前面就是两座隆起的山丘,将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夹在中间。丘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树木。一个小军官瞧见这处,大声的就朝程学启汇报:“团长!过了这处就是咱们今晚歇马的地方了!紧一把赶过去,要是天黑了就不好走了!”
北兴安省这里到处都是森林,几千几万年的原始森林,或许从来就没有人进去过,现在又是深秋,地上的树叶子覆盖了都有两尺深了。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可就是打埋伏的最佳地形了。不说冲出一支大军,就是潜伏上几个枪手也够他们这支运输队喝一壶的。
“那两座山……这个地形有点险要啊!”
程学启从军校毕业后一直在东北打烂战,正儿八经的大军对决没有玩过,小规模的冲突和埋伏、反埋伏不知道打了多少。
“先停一停,派人去侦察一下,小心无大错嘛。”
命令一下,大队人马就停止前进,自有十几个散兵分成两队去探路。程学启则立在马背上用望远镜看着前方的情况。他虽然是团长,不过这没有把整个团都带在身边,只带了一个营护送粮草——当然也不是真的粮草,完全是个圈套。在他们身后不到1o里,还悄悄跟着整整一个骑马步兵团。如果真的在这里遇上埋伏,他的人只要拖延住对方一个时辰就算大功告成了。
就在这时,前方探路的一个散兵好像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