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是一个拥有南美洲、非洲和美利坚联盟国的市场以及资源的法国。所以现在法国工商业得到的投资也很大,让本来就很景气的经济又锦上添花。就连原本历史上有可能出现的粮食歉收和食品供应紧张,也因为美国密西西比河流域的粮食出口(现在美利坚联盟国还控制着密西西比河流域的大部分州,又得到了大量来自中国或欧洲的劳动力,因此是粮食出口国)而大大缓解。
唯一让人感到不满的,大概就是法国农民生和的不如人意,不过那不是因为法国地主的剥削造成的,而是因为法国的小农经济本身的效率太低造成的,法国农民固然不满,但是也找不到革命的对象。
玛丽亚冲着朱济世眨了眨大眼睛,又笑着说道:“虽然巴枯宁他们的口号很有吸引力,但是我们都知道口号归口号,实行归实行。我想真的让他们掌握了俄国,那里的老百姓一定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
“当然,那是毫无疑问的!”朱济世点了点头,眉头并没有展开,“然后俄国就会变成一个全世界的反面教材,到时候谁都知道巴枯宁的那一套是错误的了。现在巴枯宁的主张还停留在口号和理论阶段,都是些理想化的道理,等到真的实行起来,自然就会出现种种弊端,搞上几十年就会穿帮了。”
他顿了一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不过,世界上并不是每个国家都会像玻璃杯一样透明的。”
“那又怎么样?”玛丽亚.克莱门蒂娜笑了笑,“纸是包不住火的,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巴枯宁能在俄国制造一个铁幕,也只能欺骗一时,用不了多久,俄国就会变成一个人人喊打的国家。如果还会有谁被巴枯宁分子所欺骗,那就只能怪他们的统治者太无能了……我想,法兰西和罗马帝国,还有我们的大明帝国是没有这种风险的。”
“但是土耳其和日本就很难说了!”朱济世摇了摇头,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土耳其帝国原来的苏丹阿卜杜勒.迈吉德一世已经在1861年驾崩,现在统治土耳其帝国的是他的儿子阿卜杜勒.阿齐兹一世。不过从1856年“古尔汗法令”开始的改革,却并没有因为君主更迭而改变。但是改革进行6年多以后,好处却没有见到多少,问题倒是改出来一大堆。其实这也是正常的,改革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有人受益有人受损。特别是在改革的红利多到足以让全民分享之前,甚至是受益者少,受损者多!所以必须要有极大的权威才能推动,而土耳其的苏丹们恰恰缺少朱济世这样的权威。
至于日本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