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俄国发生的变故不怎么感兴趣。
“现在俄国保皇党也分成两派,一派以君士坦丁堡的康斯坦丁大公为首,是亲罗马的,如果拿破仑四世支持公决,康斯坦丁大公就会支持。另一派是以秋明的亚历山大大公为首,他表面上是亲华的。”
左丞相潘祖荫介绍着俄国保皇党的大致情况,实际上内阁掌握的俄国内情也有限。亲罗亲华的都只是猜想。
“罗马和俄罗斯共君联盟有可能组成吗?”朱济世淡淡地问。
这个问题潘祖荫可回答不了,他把目光投向了玛丽亚.克莱门蒂娜。这位太皇贵妃思索着道:“亚历山大二世年轻时曾经对维多利亚女王展开过爱情攻势。如果不是英国议会的反对,英俄早就组成共君联盟了。”
“也就是说如果俄国国家杜马不反对,亚历山德拉女皇就能嫁给新法兰西王路易?”
新法兰西王路易虽然不是拿破仑四世法定的接班人,但是马蒂尔德一世的年纪摆在那里,不大可能活过拿破仑四世而登上奥古斯塔宝座的,只要她一死,新法兰西王肯定会成为新的恺撒。
“理论上是这样的,不过大中华帝国和德意志帝国如果坚决反对,这门婚事也有可能泡汤。不过……妾身觉得,现在考虑这些事情还太早。”
“太早?”朱济世一笑,“倒也是的,亚历山德拉女皇还不到2岁?”
“妾身不是这个意思,”玛丽亚.克莱门蒂娜蹙着眉头,“妾身总觉得俄国的事情不可能就这样轻易了结……俄国国内的权力斗争一直是整个欧洲最血腥的,而且民意党为了夺权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他们不大可能把已经到手的权力交出去。”玛丽亚顿了一下,“蒋肇聪和阿德莱德都是这样认为的!”
阿德莱德就是原来玛丽亚的女总管,勾搭上了巴枯宁当了几年俄国民粹派的“第一夫人”,现在隐退在瑞士,不过仍然和玛丽亚保持着联系。
“阿德莱德怎么说?”
“她认为我们应该多看几遍《革命者教义问答》就知道涅恰耶夫和民意党是什么货色了。”
“那他们为什么要组织全民公决?”朱国雄有些不明白地问。
“不知道,”玛丽亚很干脆地答道,“但是妾身知道俄国民意党不可能主动放弃好不容易到手的最高权力。”
朱国雄皱了下眉头,“可是现在俄国的最高权力机关不是国家杜马吗?”
“可是民意党有枪杆子!”玛丽亚道,“蒋肇聪的报告上反复提到了这一点,目前民意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