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和大学生所需要学习的和哲学有关课程并不多,对于西哲只需要稍稍了解,对于中国传统的哲学思想只要能背诵其中的一些名篇就可以了。少数对哲学真正有兴趣的学生,自有各个大学的哲学系和国学系培养他们。
另外,在朱济世当权的这些年当中。当官和哲学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越来越淡薄了。在眼下的大明帝国当官比历朝历代都容易,因为朱济世将吏员也整合进了官僚队伍,从而将科举考试变成了公务员试,每年入取的名额多达数万,比起原先的科举取士名额多了几百倍。因为招募的都是“小公务员”而非“清流栋梁”,所以考试内容也偏重实用,而非儒家经典在科举制度下,从考场上出来的文官,放在后世绝对都有国学大师、书法家和诗人水平。举国四万万人口,上千万士子,一年不过百来个进士,难度可想而知。
至于在全面实行宪政后出现的“政务任命官”,则和儒家经典的考试完全没有关系,那是选票决定的,和哲学思想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nb年的“冷冻”,官和儒的关系已经变得不再紧密,官儒和犬儒自然也就不存在了而不是将正确的官儒去取代错误的官儒。
而且,在儒学渐渐和当官脱钩的情况下,自汉朝开始被压制了近2ooo年的先秦诸子百家的思想,也逐渐开始复苏。墨家、法家、道家、纵横家、名家、杂家、阴阳家的各种学说理论,都被挖掘出来加以研究。
对于新一代在大明的新式大学中成长起来的哲学家来说,他们所接触到的哲学思想已经不再局限于东方,而是可以吸取全世界的哲学智慧。于是就有了东西放哲学思想互相印证的机会,这种相互印证在某种程度上,又让许多原本已经湮没的中华传统哲学思想得到了发扬。许多不容于官儒主流思想的学说,都可以在西哲中找到类似的学说,从某种角度来讲,已经湮没许久的某些中华古代哲学,在吸收了西哲的新鲜血液之后,又有了再次焕发生机的机会这并不是朱济世提出的,而是应天济世大学新任校长王韬的观点。
“左卿,你可看过王兰卿的文章?”
应天温泉宫之中,前来陪朱济世下围棋的左宗棠没有看到棋盘棋子,却见到了一份济世大学的内部刊物《百家》,这是应天济世大学校长王韬所办,上面都是些深奥的哲学问题。兰卿就是应天济世大学校长王韬的字。而这个王韬早年也是济世大学毕业,还在朱济世的御书房呆过几年,后来和潘祖荫一块儿组建了济世青年党。不过此公似乎不大适合从政当官,没过多久就去济世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