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芝又是谁？她是我们的卧底么？”
“对，她就是一直给我们传来密报的卧底。”
“傅瑾之？”
说到这个文昭却摇摇头。
“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那她是谁？”
文昭想想拉开自己的抽屉，从中抽出两张照片。”
“左边是以前的安婉芝，右边是现在的安婉芝，你能看出什么？”
周沉，“……”
他有些默然，最近发生的事每一件都在打破他的认知。
半晌才说，“焱杀还真是人才辈出，是不是世界上相似的人都被他们搜刮完了？”
先有杜仲，后有杜若刚，现在，这两张照片也是那么相似。
“她到底是谁，除了她自己，也许只有大领导知道。焱杀在DY和DO的分部，已经被这女人给接管了。接管后，她曾单独见了大领导一面，之后就只肃清了属于杜仲的势力，其余的全部没动。”
（ps：现在的安婉芝就是傅瑾之，相貌方面后头解释。。另外看书仔细哈，不然跳过几句，或者一两章，可能很多关系就搞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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