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另外调遣一部分人去凤台县,把周沉等人吸引过去,免得他们把目光放在猴山附近。”
“是!”
“再给警局那边通个信,让他们没事给周沉他们找点事做,省的他们各地晃悠看着碍眼。”
“是!”
狗腿子立刻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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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恒这边审问了一晚上的人,却什么也没问出来。
只知道带他们做事的是一个叫苟强的人,和上面接触的工作都是这苟强再做,至于上面人是谁,又住在哪,他们一概不知。
“苟强,有让人画出画像吗?”
“画了。”
杨恒将画像拿给了周沉。
江婉正坐在周沉旁边,便扭头看了眼,“哎呦,这个人有点眼熟哎。”
“昨天在天鹅湖码头收船钱的那个人。”周沉指指画像说,“让人去码头追。”
杨恒让人追了出去。
这时屋里只剩周沉和江婉,江婉靠在他身上直叹气。
“你好好的叹什么气?”
“我在想孙老的事啊,难怪你那天说孙老师和舅舅在一块难了呢。这孙立涛是孙老的儿子,他的犯的罪可是滔天大罪,肯定会影响到孙老,而孙老自己也犯了包庇罪。你说他,精明一辈子,怎么就在这事上糊涂了呢?”
至于孙老师和舅舅,孙老师肯定会受到这件事的连累,结婚又要政审的,以至于本来可能性就小的事情一下子彻底没可能了。
“不是糊涂,而是没办法。怎么说孙立涛也是他儿子,咱们夏国讲究子嗣传承,孙老也一样。”
“哎。”
江婉心想她也只能白操心了,其他事她也做不了。
很快杨恒的人有一个去而复返。
回来说,那个苟强带着人跑了,现在其他人去追苟强了。
杨恒听完在屋里踱步,一会问周沉,“你有什么想法?”
周沉摇摇头。
“你们没想法我有。”杜若刚看了几人一眼说,“既然那个孙老是这孙立涛的什么父亲,那不如直接抓了孙老来威逼孙立涛出来。”
“不行。”
杨恒第一否决了。
“为什么不行?
“孙老是战争年间随军军医,退休军衔是大校。且整个军区大院里的老人全都被他救过命,就连周沉都被他救过。在没有完全定罪的情况下,没有人能动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