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迟疑,周沉又将刀子扬起来,眼看着要往他下面的dan扎去,港商忙说,“我说,我说。”
“说,我的耐心有限。”
周沉的确有些不耐了,要不是在这个破地方,港商早被他教训一顿了,哪还轮得到他在这拖延时间。
“我说,石田森是我大学校友,平常和我关系不错,拖我帮他买玉玺。”
“他为什么要拖你买?据我所知,他人就在新市。”
“他是R国人,黑市卖的是传国玉玺,他怕自己出面,会被人阻挠……”
港商这次很老实,把他知道的能说的不能说的全都招待了。
问完后,周沉收起枪,港商以为自己不会死了,可他刚放下心,就见周沉伸出两只手。
然后咔嚓一声,港商死了。
随后开了卫生间的门,如法炮制,弄死了海绵,又将两人拖回床上,盖上被子,这才开了门出去。
不过也没回四楼,而是摸去了电闸的地方,切断了上面的电路,顿时销金窟黑了下来。
四楼来赌钱的人有很多暴发户,脾气不怎么好,此刻已经吼了起来。
杜若刚见此,摸出藏在箱子底部的枪,喷喷对着闯进来的守卫开了两枪,随后将桌上的钱往箱子一撸,顺着四楼的水管就滑了下去。
“上车。”
刚下去,周沉已经在等着了。
杜若刚上了车,两人刚离开,销金窟来电了。
“杀人了?”
一上车,杜若刚就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嗯,杀了港商和那个女人。”
杜若刚第一反应便是,“港商是间谍?”
“没时间继续审问,但绝不干净。”
“那还是杀了干净。”
杜若刚对此没什么意见。
周沉又说,“现在去伊宁市。石田森托港商给他买玉玺,那尊玉玺不是太宗的,是始皇年间,用和氏璧做的传国玉玺。古代有传言,得传国玉玺者得天下,石田森对此深信不疑,认为传国玉玺里有秘密。傅允和玉玺,应该一起被他带走了。”
“我操!”杜若刚张大了嘴巴,“马上就要1987年了,都快21世纪了,还得传国玉玺者得天下?他是活在古墓里,还是活在自己的幻想中?”
“R国人对我国的古文化向来痴迷,很多事情比我们都要深信不疑。”顿了下又说,“不过,不管玉玺有什么用,都不能让他带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