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柳姐姐那探望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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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醒春手指握了又松,松了又握,白色绸料的衣袍柔顺的贴着身体,昏黄灯光下清雅寥寥,他静静端坐片刻,最终还是展了一张信纸,自己研了墨,执笔写下几行字。
“送去郑湫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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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父拧眉瞪着江策:“臭小子,你就是这样和你爹说话的!”
江策嘴唇动了动,还是硬着头皮说:“你们……这根本就不是君子所为,我,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那什么幽谷!”
“你,你……”江父被他气的胸膛起伏不定,指着他的鼻子,半天说不出来话,气血翻涌,五脏六腑传来剧痛。
江策惊道:“爹!”
江父扶着桌子缓缓坐下,缓了一会:“把你的剑给我,没有我的命令,你哪都不能去。”
即便江策千万分的不情愿,也只能乖乖交了剑。
“策儿你先出去,让我和无眠姑娘单独谈一谈。”
……
次日封阳城却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竟是天下第一剑叶风之子叶寒舟莫名失踪,叶风愤然大怒,也因着这一引子才接连爆出之前其他高手失踪的消息。
用人议论纷纷。
“我就说怎么一直不见那几位榜上有名的大人,还以为是被请去城主府了,原来竟是出了这等意外。”
“是啊,只怕也是凶多吉少,可惜大比在即,却发生这样的事,封阳城此次怕也要给个说法才行。”
有人问:“也不知是何等高手作案?”
有人冷哼:“什么高手,肯定是个背地里耍阴招的奸佞小人!”
“也说不定对方是团伙。”
随处可见人们议论这件事,有人当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人惶惶不安害怕下一个就是自己,也有人漠不关心自己做自己的事。
听到这个消息时,巫山正和江策到大堂用餐。
江策闻言拍了拍前面大哥的肩膀:“兄台,这是怎么一回事?可否与我们详细说说。”
那人头戴纶巾,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又把刚才的话讲了一遍,口若悬河,添油加醋,颇有说书先生的风采。
两人对视一眼,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去寻江父。
江父叹息一声:“早就料到有今日。”
“可惜我与叶风身受重伤,犬子江策又资质愚钝,无法解救他人于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