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
他确实无数次来过这所学校,他的亲生妹妹曾是这的学生,他从小四处打工供着妹妹读书,妹妹很听话很懂事,也很聪明。他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所以拼了命也要让妹妹上学,他每周都会抽一两天来学校陪她。
阎浮提双手插兜,眺望前方一栋宿舍楼。
妹妹从那上面跳下来了。
摔的血肉模糊,死了手里还紧紧攥着他在庙里给她求的手串。手串不值钱,红绳被她的血浸透了,便抵得上一条人命。
后来他得知,妹妹一直以来都在被几个人联合霸凌。
她是被害死的!
阎浮提要复仇。
现在还剩最后一个人,他就在这个学校里。
青年目光凝在一点上,忽而侧身藏匿在柱子后面。
女孩笑容浅浅,眼睛冷而妖,毛发雪一般洁白,眉心一抹红意是冰天雪地里热烈燃烧的火焰。
阎浮提不动声色的注视着她,看着她和身边的男人越走越远才敢走出阴影。
等他们的身影都消失不见,他轻轻压低帽子,重新戴上口罩,低着头去了另一个方向。
阎浮提跟着那个男生许久,终于找到机会迷晕了他,干脆利落的拖走。
他给死猪一样的男学生灌一肚子酒,扔在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放了一群饥肠辘辘的野狗进去。
很快就传来惨叫,但可惜没有人会去救他,迷药让他浑身无力不能抵抗不能逃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野狗吞食撕咬,在剧烈疼痛中绝望的死去。
临死之际,男学生看到一个人影冷冷的看着自己。
“疼吗?”
男学生意识不清的张了张嘴:“救,救我……”
阎浮提冷笑,眼里充斥狠厉与厌恶:“我妹妹死的时候,可是比你还疼呢。”
“我要你下去给她赔罪。”他一脚狠狠踢在男生的头上,然后转身离去,任由野狗一扑而上,争抢难得的一顿饱餐。
清瘦苍白的青年沉默的站在墙角的阴影里,望着白云层叠的天,脑子里紧绷的弦在这一刻放松。
结束了。
喜欢快穿不正常:他们都在黑化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