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呗,就当自己多了个奴仆侍候。
只是可能确实是年纪到了,巫山也体验了一把被催婚的感受。
老两口一有机会就念叨着顾逢年多好多好,既体贴又顾家,要长相有长相要能力有能力,这些年的付出他们都看在眼里,就等着她俩赶紧结婚抱孙子。
巫山不堪其扰,火速吃完饭躲进屋里。
她不会属于任何人,她谁也不喜欢,永远不会选择嫁人。要么男人依附于她纠缠一生,要么天涯两岸各自安好。
巫山蹙着眉,在柜子里翻找,奇怪,今天早上刚收进来的内衣怎么又不见了,她确确实实在这里放的。
强忍着怒气,她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刚嘟一声就被接听了。
“阎浮提,你是不是又进我房间了。”巫山语气很冷,质问道。
电话那头的男声低低的:“嗯。”
停顿一下,他又哑着喉咙说:“抱歉。”
抱歉抱歉,这次抱歉,下次还犯!
巫山又气又恼,苍白的皮肤都泛起粉红。
每次他都认错态度良好,低着头不说话,结果转头又故技重施。
“你就没有事情做吗?三天两头偷跑到别人家里,还偷东西,你简直厚颜无耻极不要脸!”巫山忍无可忍对着电话怒骂一通。
阎浮提那边沉默好一会,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再开口时声音粘稠低哑,还有一丝被压抑的喘息,恳求道:“巫山,再多说点。”
巫山恶狠狠警告他:“滚!死变态,别再让我看见你!”
啪挂断电话。
阎浮提把手机扣在胸膛上,闭着眼睛脑海里全是她的模样,右手不停动作,浑身不断紧绷,最后喉咙里闷哼一声才突然松懈下来。
男人满手湿滑黏腻,神情莫名。
回忆起女孩的最后一句话,不想再见他。
阎浮提把手清洗干净,换了身衣服。如今的他已经和几年前仿佛换了一个人,他努力工作,攒了钱,换了房子。他开始注重仪容仪表,每天精心打扮自己,他拒绝所有人的搭讪。
其实巫山很久之前就已经说过了类似的话,只是她应该没发现,阎浮提确实没再让她看见过自己。
他每天就躲着,在角落里,在没有人注意的地方,偷偷的看着她。
他叫阎浮提,是众生的意思。
他的众生只有巫山。
喜欢快穿不正常:他们都在黑化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