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蒙面黑衣人闪身进入了她们所在的破败的宫殿。
翠羽一脸惊骇,忍着剧痛滚过来挡在她身前:“你是谁?不许伤害娘娘。”说罢警惕地看着黑衣人。
只见那黑衣人拉下蒙面黑巾,露出真容。
却是白日里,跟在林惜月身边那个一脸阴鸷的太监。
翠羽惊叫:“你个阉狗,深夜鬼鬼祟祟做什么,你别想再伤害娘娘。”
说完像老母鸡护崽一样伸出双臂,好似这样就能挡住伤害一般。
那太监看了她一眼:“翠羽姑娘不必惊慌,咱家不会伤害娘娘,咱家给你们送药老了。”
“说的那么好听,谁知道你送的是不是毒药。”
“你到底是谁?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白日里对我和娘娘下手的是你,晚上又跑来送药,你这样两面三刀你主子知道吗?”
那太监放下手中的药箱,拱手躬身行礼礼
“奴才秦越乃苏城人,自小生活在苏城。
家中原本开着铺子,做胭脂水粉生意的。
因为我娘无意中,调试出了一款新的胭脂。
质地细腻,颜色粉而不艳,清新脱俗,如那春日里绽放的桃花,故而取名‘粉面桃花’。
‘粉面桃花’一面市就引来苏城的夫人小姐们的喜爱。
连带着铺子的生意大好。却也引来了同行商家的觊觎。
有人要出银子买‘粉面桃花’的方子,我爹娘不肯。
他们还指着‘粉面桃花’赚更多的银子,好给我们兄妹们攒下一份家业。
于是他们就勾结了我那和二叔,在一批胭脂里做了手脚。
又指使人诬告我父母在胭脂里下了毒。
再买通官府,把我父母下了狱,我父母在狱中屈打成招,画了押,最后又被他们谋害了。
家中就只剩我和年幼的弟妹,二叔谋夺了家产,他们得了方子。
我和弟妹被二叔赶出家流落街头。
我没有办法,带着弟妹住在城郊的破庙。边做些零工边乞讨,饥一顿饱一顿地活着。
那天妹妹发热了,我和弟弟两人带着妹妹去了医馆。
医馆的人看我们没有银子,不肯给我们医治,还被他们呵斥了一顿赶了出来。
当时我们站在医馆门口,真的是走投无路了。眼看着妹妹高热不退都要惊厥了。
我苦苦哀求他们,先给我妹妹开药退热,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