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
当初不过看中她的家世才冒着风险才拐着她私奔的。
如今想来幸好没有和她成婚,否则被她占着妻位还要休妻。
那举人不管任由家中老娘嫂子磋磨她。
那两个嫂子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从前她是京城来的贵女,如今只是个没有娘家的孤女,还不变着花样的磋磨她。
就连曾经的丫鬟也一起磋磨她,用她话说,我可是有名份的妾,你不过是个没有名分的贱妇。打你几下怎么了。
她每天要天不亮就起来背着女儿做早饭,洗一家人的衣服。稍微慢一点老太婆手里的棍子就敲上来了。她也反抗过,可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殴打和谩骂。
一想到伯府贵女在她做牛做马老太婆就很兴奋,打她打得更有劲了。
她求那举人看在孩子的份上帮帮她,她实在受不了了,被老太婆知道了又是劈头盖脸一顿打。
不过是个奸生的丫头片子,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娘正经的孙女好几个。
她真是悔呀,恨自己没脑子,被别人三言两语就骗了。好好的京城贵女沦落到这乡下地方,被几个农妇搓磨羞辱,带累的女儿也成了见不得人的奸生子。
想一死了之又放不下孩子。
过了几个月那举人搭上了一个县城里富商家里,那富商拿钱帮他活动做了官,他娶了那富商的女儿。
成婚后那举人带着新娶的妻子和家中的妾上任去了,把她留在乡下继续受磋磨。
几年以后在宫中稍稍站稳的太后求了当时的皇后,派人到云州乡下找到已经被磋磨的头发枯黄,骨瘦如柴形如老妪的妹妹,把她和孩子带回了京城,养在郊外的庄子上。
太后偷偷出宫见了她一面,姐妹二人包头痛哭,看着被磋磨的不成人形的妹妹,太后心痛万分。
她趁势求太后把女儿以远房旁支的身份记在了家中族谱上。
没有一个正经出身她就始终顶着奸生女的身份,将来可怎么嫁人。
太后心疼妹妹怜惜外甥女,帮她办妥了,又请了老师和嬷嬷教导她的女儿。
而她足足在庄子上调养了一年,后来嫁了外地的一个县令做继室。带着女儿去外地生活了。
她生的那个女儿就是如今的惠妃。
那县令姓钱,是钱谦的父亲。
听完玉贵妃的叙述,翠羽和红绫仿若恍然大悟。
“所以,惠妃是太后妹妹的女儿,但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