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一级库房,再运到自己的库房就行了。
下面各州县的库房,再到中心库房提货就行了。
至于运输需要的人和牲畜,户部尚书有话说。
他们最近因为蜂窝煤的需求量太大,人手又不够。
就和北地的镇宁侯世子商议,能不能请求他派人帮忙。
他这里可以付给他些银子,算是报酬。
镇宁侯世子就给他安排了,许多年纪大的,战场上负过伤的老兵,和一些不能再做战马的老马,来支援他们。
并直言告诉他,这些人都是退役的老兵,以后可以一直给他们煤炭司,负责运煤炭,也算是给他们找条活路。
煤炭司付银子给他们这些人就行。
几次下来之后,他发现这些当过兵的人,纪律性好,又都有些武力,比那些从民间招来的民夫更好用。
最重要的是,为那些老兵找条活路。他们有些人,家乡已经回不去了。
他有次听到两个运输队的人聊天。
其中一个叫李良的问另一个叫陈五的:“陈五哥,你不是拿了退役银子,回家乡了吗?怎么千里迢迢又回来了。”
陈五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出原委。
他当初拿了退役的银子,高高兴兴的踏上了回乡的路。
回到家乡才发现,家中早已经物是人非。
爹娘都不在了,家中几个哥哥都分家了。
家中田地和房子也都分掉了,但是没有他的份。
他以为他回到家,家里人会高兴的迎接他。
没想到迎接他的是哥哥们躲闪的眼神,和嫂子们的指桑骂槐。
最后因为他住在哪里的问题,兄嫂们又吵起来了。
二哥和三哥说长兄如父,他应该住到大哥家。
大嫂一听,就开始撒泼打滚。说她家里孩子最多,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他住。
又说他没有在父母面前尽一天孝,三年多也没往家里送过一封信,以为他早死在战场上了。
他当时气的浑身发抖。
大哥就站在一旁看着大嫂对他指责谩骂。
没有站出来说一句话。
其它两位哥哥嫂子,也嫌弃的看着他,侄子侄女看他就像个陌生人。
他最后看了这青砖大瓦房的大院子一眼,连夜离开了。
还记得当初收到父亲的信,说拿他捎回家的银子盖了五间正房,左右各三间厢房的大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