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杜府那个神医谷的神医,开的药方。
两副药下去,就药到病除了。
那个狱卒便对他感恩戴德,就差将他供起来了。
拍着胸脯向他保证,一定会帮他好好“招待“她二叔。
他刚一露面,那个狱卒就颠颠儿的小跑过来:”沈总管来了,你要又什么事情,让下面的人来吩咐一声就是,怎么还亲自己来了。”
沈越笑笑:“咱家有事情,刚好来这里,顺路来看看。”
说完就走到拐角的地方,偷偷看了看里面。
正好看到他二叔,坐靠在墙壁边的一堆稻草上。
跟在老宅刚见到他时,富态的样子不同。
现在他瘦的皮包骨,衣衫褴褛,头发凌乱似枯草一般。
要不是眉眼和他那继祖母的眉眼,如出一辙,沈越差点就认不出来了。
那玉狱卒瞄了瞄沈越,见他没有不满的样子,这才说:“沈大总管尽管放心,我们哥儿几个,轮着班的陪他玩呢。
昨夜里小山子兴致高,折腾的他一宿就没睡过,正补觉呢。
我这就去把他弄醒。”说完就摸钥匙,要去开门。
沈越拉住他:“不用了,咱家就是来看一眼,你们做的很好。”
说完又让跟着他的小太监,赏了他们,人人都有份。
几个狱卒开心的不得了,一个个嘴巴不停歇的表示,一定不会让沈大总管失望。
他们怎么能不开心。
沈大总管着这两次给的赏银,比他们几年的俸银,和油水加起来都多。
这下他们有了富余的银子,也可以去城外置上几亩田,或是将家里的小院子,修缮一番。
还有个狱卒说,要送家里的两个小崽子去读书。
不求考什么功名,只求将来谋取一份轻松的差事。
不要像他老子,天天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和各种罪犯打交道。
沈越不知道他们的几个,因为他给的那点银子,对生活有了新的期盼。
他只想着朝廷什么时候,能派新的知府下来。
他好快些将状纸和证据呈上去,早日将案子了结。
报了父母的大仇,好随王爷娘娘启程去闵州。
他们这次出京,本来就是要去闵州的。
眼下却因为他的事情,在苏城停留了不少时间。
福安长公主确定,也是要跟着端玉贵太妃到闵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