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父亲年事已高,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我那里有两支三、四百年的,回头一并送来给娘娘。”
陪坐在一旁的赵君竹听了心想:到底是江南首富,几百年的人参可不多见。
端玉贵太妃推辞:“外祖母和舅母都不必让人送来,本宫这里什么都不缺。
那几百年的人参难得的很,你们留作急需。”
送走了杜府众人,萧澈进了里间,眼睛红红的看着端玉贵太妃。
端玉贵太妃知道,他这次真的是吓坏了 ,心里大概既害怕又自责。
她向萧澈招了招手,:“澈儿,到母妃身边来。”
萧澈乖乖走到她身边:“母妃!你吓死我了,都怪我不好,要不是为了我,母妃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端玉贵太妃拉过他的手,温柔的看着,他耐心的说:“这怎么能怪澈儿呢。
保护自己的孩子,是做母亲的本能。
母妃宁愿受伤的是自己,也不愿意你有任何事情。
要怪也是怪那些,伤害母妃的人。”
“那些南楚的贼人 ,儿臣是不会放过他们的。”萧澈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危险。
端玉贵太妃看着萧澈,这些日子因为担心她。
吃不下睡不好日渐消瘦,脸上褪去了婴儿肥,五官渐渐露出棱角。
似乎在自己没看到的时候,长大了许多。
男人因经历而成熟,男孩儿也一样。
她昏睡的这几日,萧澈除了每天来看他,去问莫神医她的病情。
就是让红绫带着他去地牢里,将那伤她的南楚细作折磨一番。
从未真正经历血腥的大夏秦王,从此能看着烧红的铁块,烙在南楚细作的皮肉上,“滋滋”冒烟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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