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齐王不容置疑的说:“下去!自己去领罚十板子。”
他看着齐王眼中的阴沉和不可违逆。点头称是,就退下了。
齐王看向赵君竹:“这样的处罚,可还能让你满意。”眼神中透着不喜。
这个侄女倒是个难缠的。
还以为她小门小户出来的,没多少见识,是个好忽悠的。
他当然看出来了,赵君竹并没有真的要报官。
只是将对他拦车请人的不满,借题发挥在那个侍卫身上而已。
赵君竹见他明明很生气,还这么好说话,更加提高警惕了。
这种位上位者,迁就他本来看不上的人,只能说明所谋甚大。
她眼睛一转,不可思议的看着齐王:“你这个做主子的怎么这么狠毒,我只是想让你教训他两句。
让他以后不要随便在大街上拦人家夫人、小姐的马车。
女子胆小不经吓的,你不是不知道。要是吓出个好歹来,你们不也要担责任吗。”
她见齐王那像是便秘一样,隐忍的表情,又继续火上浇油。
以一种夸张怪异的语气说:“你一上来就给人十板子,真是太残忍!太狠毒了!”
说完嫌弃的摇摇头,又往后退了退,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四月和七巧站在她身后,憋笑憋的都快忍不住了。
用尽洪荒之力,还是没能忍住脸上肌肉的轻微抽搐。
她们只好尽力的往赵君竹身后挪,好借着她挡住别人的视线。
她们这个新主子,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那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和语气,实在是太对她们胃口了。
刚被调来时,她们还忐忑过,生怕是位伺候的主子。
齐王听了她的话,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哽在胸口噎死自己。
明明你刚刚还一副我不处罚他,你就不罢休的样子。
现在又来装菩萨,装良善。
好人你做,恶名本王担。
够狠!像我们南楚皇室中人,倒是挺对本王胃口的。
齐王深深看了赵君竹一眼,压下心中的怒意。
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冒昧请你来此一见,实在是有非见不可的理由,如有冒犯,还望莫要介意。“
赵君竹在雅中间的圆桌旁坐下,茶楼小二上了茶点就退出去了。
齐王挥挥手,他身边的人也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