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徐闻。
徐闻看到安安涨红着脸,扭头就要赶着车走。
赵君竹起身喊住他:“你跑什么,我会吃了你吗?”
她走到徐闻身边,上下打量着他,往日一身锦袍澜衫的徐闻,如今一身短打。
一看就是市井里讨生活的样子,哪里还有读书人的影子。
“你怎么混成这份德性了。
我记得当初和离,那宅子可是留给你了。
你老娘从我那里薅去的银子,我也没有全部拿走。
你那工部的差事俸银虽然不多,养你自己,和你老娘表妹,还是够的吧。”
原本板着脸的徐闻,听到她说老娘和表妹,马上面色狰狞,咬牙切齿低吼:“别在我面前提她们。”
“哟!这是闹翻了!”赵君竹幸灾乐祸。
“你们不是好的很吗?你老娘不是你最亲的人吗?
你当初不是为了,让你老娘满意高兴,连安安都可以丝毫不顾及吗?”
安安坐在茶棚里,听到母亲提到她的名字,抬头看了过来。
她想来这个人是谁了,是她的父亲。
和母亲离开徐家的时候她还很小,又这么多年不见,刚才确实是没有认出来。
她小时候在徐家的日子,实在是没有什么愉快的。
所谓的父亲,对她也不怎么亲近。
离开后日子过的快活轻松,她慢慢就将徐家和父亲忘了。
这会儿听母亲提到什么表妹,她就想起来了。
认出来了,她面上却不显,坐在那里抬头看了一眼那人,就移开目光,低头喝茶。
母亲没有叫她,她是不会上前的。
徐闻听到她说安安,眼睛又看着茶摊,也跟着看过去了。
只见那里坐着一位,十多岁的小姑娘娘。
明眸皓齿,正低着头喝茶,眉眼之间像赵君竹,又有些像自己。
他马上反应过来了,那是他的女儿安安。
他激动的问赵君竹:“那是安安?”
找君竹点头,“不错,那是安安,赵安安,我还以为你认不出来了。”
是赵安安,不是徐安安。
这是在告诉他,安安如今姓赵,和他没多大关系了。
徐闻听了,像是被泼了一瓢冷水,是啊,赵安安。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红着眼对赵君竹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个好父亲。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