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云在雷声中,回到家,和喵喵在外面吃了火锅,来到卧室。
高挑的门厅,金绿色的墙壁上挂着油画的墙壁,欧式的桌椅和沙发厚重镶嵌金边,富丽堂皇的房间不然纤尘。林清云直奔大床,踢掉脚上的高跟鞋。
“少夫人,夫人和老爷晚上在外面吃饭,您要吃什么?“
”不吃了,小镜,我牙疼,你帮我找点药来。”林清云捂住疼痛的右腮。
牙疼疼起来要命,她今天是深有体会,本来只是牙疼,到最后蔓延到整个头部,头也是疼的,她甚至在戏谑地想,这是不是整容后遗症。
手机铃音响起,是萧雨胤。 “月月——”
“雨胤!”
“月月……”
“额……”这人还有完没完了。“萧二少什么时候变成了复读机。”
“因为想你。”萧雨胤的嗓音透着邪气。“我想你的时候必须听到你的声音,或者见到你的人。”
林清云心中一阵激荡。
面颊泛红地说:“去北海道出差,有这么闲?”
“很忙,见缝插针就打电话给你。”
林清云忍着牙疼,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白色的欧式复古挂钟。
“既然很忙,就干点有意义的事情吧。”一味的腻味她真怕自己变成祸水。
“不。”萧二少很孩子地否认,嗓音透着戏谑:“除了你我什么都不喜欢干。”
林清云面颊立即染上了一层薄红。“听说日本的酒店有情,趣女郎。”
“哦?你见过?”萧雨胤问。
额,抢了她的台词,她就是想知道萧雨胤收不受得了日本的情,色文化,这人居然先发制人,妥妥的奸商!
“见过。”林清云很被动地回答。“腰很软地吊在天花板上。”不过是在照片上看到的,但慕月整天飞来飞去,到各地参加活动,一定见识过。
“比你腰还软?”
额,林清云彻底无语。所有事情都能扯到她身上。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少夫人,你的药?”
林清云移开手机。“放下吧。”
小镜放下药,关门走人。
电话里的萧雨胤已经听到了小镜的声音。
“什么药?”嗓音突然变得冷鸷。显然以为林清云又擅自偷偷吃了避孕药。
“牙疼药,我牙疼。”林清云马上老实交代,不然等萧雨胤从北海道回来,自己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