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往外跑。
她一把扔回筷子,边跑边问:“什么事这么急?”
她嘴还没擦呢!
林天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快速解释一句:“将军被人偷袭掉入冰河,至今未醒,所有大夫都已经没辙,我只能靠你了!”
花千骨美眸一瞪。
掉入冰河?
她想了想大雪天气,河面封冻情况下正常河流的水温和流速,顿觉大事不妙。
两人到的时候城主府内已经站了好多人,有之前陪司空敬一起抗击敌营的,也有军营里说得上话的一些高官大将,最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大堂里跪着的整整三排医师。
好家伙,这是把全城的大夫都整来了吧。
陈定益身上的加绒盔甲还没卸下,他饱经风霜的脸看了眼花千骨,无声请求。
尔姑娘,拜托了。
花千骨给他一个安心的笑,而后提着药箱走进内院。
穿过一段走廊,二人很快到了司空敬的卧房外,林天给她打开门,进去后就见里面的雕花大床上躺着一个人。
林天走到她身后,“陈副将说,将军掉下去约摸半柱香才被救上来,回府时已经脸色发白,意识全无了,尔卿姑娘,将军有没有救,就看你了。”
能想的办法他都想了,大夫也全看过了,可没一个能救将军的,他真的是没法子了。
活了二十多年,他头一次痛恨自己不会医术。
花千骨没时间安慰他,坐下后赶忙查看司空敬的情况。手指刚一搭上去,就发现他身体冰凉,嘴唇也苍白的毫无血色,一听心跳,更是弱的几乎没有,活脱脱一个将死之人。
她眉头一皱,也不管林天在场,三下五除二就把司空敬的衣服扒了,随后就见他柔软的丝绸寝衣下是大大小小的伤疤,结痂的地方已经淡的看不见,可见是陈年旧伤。
花千骨注意到有一个伤疤在靠近心口的地方,面积挺大。
她抚摸着那处,转头问林天:“王爷心脏是不是受过伤?”
林天愣了愣,随即回答:“三年前西蛮那场仗,陈副将的儿子被人掳走,将军为了救他被流箭射伤,心口附近破了个洞。”
那就是这没错了。
她当下想到办法。先从药箱里拿出颗药丸捏碎兑水,让林天捏着司空敬的嘴给他喂下,而后吩咐下人给房里添火盆,窗户留一个,被子盖一床即可,转身又去写药方。
药方写好,她吩咐下人立马去煎,而后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