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冤瓜……
胖山鼠鼠小力量大,最后终于不负所望,成功摘到了药藤,花千骨给它拍拍身上的泥巴,还趁机扯了把它的小耳朵,满意地把它放下了。
寒风藤到手,花千骨也不吝啬,直接把瓶子里的小药丸给了山鼠一颗。
小小一颗药丸,看着只有山鼠眼睛大,它却如获至宝地抱在怀里,要不是花千骨给它重新丢回洞里,没准直接原地开饭了。
回去的路上,林天挠着后脑勺问:“尔卿姑娘,你给那只山鼠的是什么药啊?”
他怎么好像从一只山鼠的眼里看到了激动,震惊,还有感激等好多好多情绪,要不是那山鼠不会说话,他都怀疑它真成精了。
花千骨翻身上马,边走边道:“一颗糖丸罢了。”
林天懵逼,“糖丸?”
老鼠还喜欢吃糖丸?
花千骨笑了一声,没告诉他那丸子里被她加了丝仙力。
山野动物要想成精,没有成百上千年是不可能的,期间还得看能否得到机缘。这人世间的机缘,要么来自自然,要么来自他人,山鼠帮她一回,她回赠它一个机缘,很公平。至于最后能不能成功,全看它自己,她只能帮它到这了。
那山鼠机灵的很,想必能懂她的意思。
两人按原路回去,一边赶路一边盯着远方逐渐西垂的太阳。
司空敬内伤严重,寒气一日不除,他便永无醒来之时,虽说离一天还有半日,但早些回去是最好,这会儿太阳已经要落山了,他们再不加快进度,就只能夜间赶路了。
果不其然,边境这会儿的天黑的早,两人骑马刚经过呼延河上游,天色已经肉眼可见地暗下。
夜晚赶路,只能依靠白雪反射的点点光线才能看清前路,林天骑到了花千骨前面,靠着经验带路。
马蹄声落了又起,戴着防滑鞍的战马在广阔的冰原上尽情驰骋,鼻息间呼出浓重鼻音。
林天正奋力骑着,后方的花千骨忽然耳朵一动,赶紧叫停了他。
“等下!”
林天忙扯住缰绳,调转马头看她:“怎么了?”
路还长着,但依靠月光也还能勉强赶路,她怎么忽然不走了?
花千骨驱马到他身边,低声告诉他:“暗处有人。”
林天眼瞳瞬间一缩。
他装作不经意地看了眼周围,却除了白茫茫的雪地外什么也没看见,冰原晚上的风远比白日猛烈,吹得他的衣角猎猎作响,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