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和林天对视一眼,林天笑了笑:“我们没事儿,这都是别人的血。”
“之前河仓国那帮孙子搞偷袭,那会儿又出了个河间戈,好在都被我们搞定了!”
陈定益点点头,忽然又皱眉。
“河间戈?!”
三年前那个河间戈?
林天点头,翻身下马后把人拖下来,一把扔地上。
“喏,就是这龟孙!三年前逃了,不过现在又给咱逮着了。”
他这个高兴啊,回去后定要好好跟将军说道说道。
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人,陈定益眼睛一瞪,韩坤也张大了嘴。半晌,陈定益不确定地问:
“你抓的?”
他咋不知道这小子能耐这么大了?三年前算取巧,现在又咋回事?
林天尴尬一笑,指了指花千骨。
“没,尔卿姑娘抓的。”
陈定益:!
韩坤:!
所有天塞军:!
*
花千骨一到城主府就把寒风藤熬成了药给司空敬服下,等人情况稳定下来后才回去洗漱换衣。
活了这么久,头次把自己搞这么狼狈,一身血腥味和汗味,她都快吐了。
果然,不用仙力护体就是麻烦。
她回去这段时间里,林天已经把路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众人,听完他的讲述,所有人就一个字:服!
想不到尔卿姑娘平日里看着瘦瘦高高的,胳膊不粗,腿不壮,打起架来这么牛批。
能生擒让他们一度头疼的河间戈,简直人才啊!这样既会医又能武的女子,不来军营当女将实在可惜了。
花千骨的事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天就传的满营皆知,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军里唯一的女大夫是个能文能武的巾帼女子,一时赞叹不已。
司空敬昏迷了两天,醒来时林天恰好在他身边,于是忙让他扶他起来。
好不容易大病初愈,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比起之前要好得多,林天给他递了水,担心地问他情况。
“本王已经无碍了,预计下午就能下地。”
闻言,林天终于松了口气。
司空敬半天没见他吭声,抬眼一看,发现人似乎有些兴奋,欲言又止的样子完全不像昔日作风。
他皱了皱眉,声音低哑又夹杂着威严。
“要说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往常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