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所以,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好了。”
手指被捏了捏,“你确定是‘勉为其难’?”这个“勉”字咬的重了些。以前是哪个小丫头两眼冒绿光盯上他的墨发的?盘发盘得一塌糊涂还舍不得假手他人。
咳咳咳,怎么不是了?花千骨轻咳一声,面不改色走回原处,“我现在又不是你徒弟,做什么无偿束发?我还想有人给我梳呢。”
省得她早上睡不够还要爬起来折磨自己,有个人帮忙的话坐着就能睡,一觉醒来啥都好了,岂不美哉?哼,她猜儒尊就有这嫌疑。
遥远的三重天上,某玉兔一样勤勉捣药的仙尊哈啾一声喷嚏,转头叫来参茶。
花千骨优优雅雅喝她的茶,身后的人忽然走近,“那刚好,我来。”肯定句而非疑问句,表情也很认真。
花千骨默默抽回自己的发,头也不回说道:“算了吧,回头别给我整秃了,得不偿失。”男子本就不擅女子发髻,他又是个清修千年的老神仙,她毫不怀疑在她之前他连女子的手都没摸过,让他来梳发......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白子画:......
好吧,他会拿事实来说话的。
又过了会儿,两人动身欲去海上,花千骨忽然叫他一声,白子画转头一看没见人,正觉疑惑,脚下忽然传来动静。他低头看去,嘴角瞬间一抽。
“小骨......”
变小动物上瘾了不成?之前是狐狸,现在是兔子,想笑死他吗?
长耳白毛兔耳朵动了动,扒着他衣摆就要爬。
白子画弯腰将她抱起,点着嫩嫩的三角小鼻头低笑道:“你是鸵鸟吗?见不得人。”
花千骨怒,嘎嘣一口咬下。
你才是鸵鸟!老鸵鸟!她就该再虐他三五百年!省得飘了!
小家伙眼神凶凶的,奈何巴掌大小毛球的模样实在没什么攻击力,白子画摇摇头,抱着她就出了门。
肩背佝偻的龟公早等候在海上,他时不时抻头看下,怀疑乖戾暴躁的那位忽然脾气上来不来了。正急的团团转,周围的海水忽然波动了下,白子画无声降临。
龟公一抖,忙转身行礼,“小仙见过尊上!”
面前人轻嗯一声,听不出情绪,“带路吧。”
“是。”
龟公起身,抬眸的一瞬眼睛都直了。
这这这,这是尊上?!黑衣服,鎏金簪......他莫不是眼花了?!龟公眨眨眼,再眨眨眼,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