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曾经意义非凡的“师父”一词,如今不过是她偶尔逗他时叫出的一个称呼罢了,师父可以叫,但她早不需要他口口声声教她做人待事。曾经那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和主张,再不需他过多插手。
她讨厌他的自以为是,更讨厌他强加给她各种东西,他知道,他都知道......
白子画心中有些酸涩,面上却不显,他环着她的腰温声道:“只是不想你受伤罢了,既然在这不想穿,那离开以后穿上可好?外面人多眼杂。”
花千骨偏头作思考状,而后温和一笑,点头应了。
“嗯,就按你的来,离开以后我就穿上外衣。”
闻言,白子画心下悄然一松。
花千骨又眯了眯眼,凑到他的耳边小声道:“还有,刚刚你自己说的,你没生气,所以不准翻旧账!”她打晕人就溜了,本来还挺心虚,但他自己说没生气,那她何不顺杆爬?免得他回头堵她。
?所以,在这等着呢?白子画哭笑不得,一把捏住她鼻子拧了拧。
“你倒是机灵。”重活一次,半点不肯吃亏。
花千骨耸了耸小鼻子,咧嘴一笑,得意地像个小狐狸,“我本来就机灵!”
只接受肯定,不接受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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