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信你。”
应该?白子画面色苍白地摇头,无声否定:不是应该,是确信!他不会再伤她!真的不会!世上之人都能怀疑他,唯独她不可以,不可以......
被人一把推坐在床上,纤长手指从他脖颈游走到心口,面前人弯腰在他颈间轻蹭,垂下的眉眼却是紧皱而痛苦的,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可以感到她的身体在发抖,她又开始痛了,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一只颤抖的小手在他衣襟处滑动,一路往下勾开他的腰带,解开他的盘扣,白衣滑落,雪白的里衣也渐渐剥落,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她依旧在脖间轻蹭着,鼻尖时不时触碰到他的喉结,白子画放置膝上的双手已经捏的发白,手臂上更是青筋鼓起,额间冒出汗水,剑眉克制隐忍的紧蹙着。
玉白温热的手掌从腹间走起,拂过腹肌,拂过沟壑,拂过胸膛,每一下都如滚水滴落皮肤,激起难耐的颤栗。花千骨的右手柔柔落在面前人的一侧胸肌上,以手感受掌下那颗蓬勃跳动的心,好似她也能同频震动,心跳同在。可事实却是,她的心绞痛无比,让她一度想要晕死过去。
抱着他,闭眸倾听属于他的心脏跳动,似乎会好受点......
白子画全力忍着那股压抑不住的颤栗和几乎让他疯狂的冲动,却仍阻止不了血液的沸腾,心里的野兽被面前人勾得狂躁至极,却无处宣泄,无处解脱,只能躲在牢笼里发出痛苦悲哀的低吼,可他居然,甘之如饴。
爱会使人恐惧,亦会促人勇敢,从前不懂,可当她在身边的时候,他就全明白了。甜蜜或是苦涩,都是他期望的......
屋外夜色渐深,夜风吹动天上的浮云悄悄隐匿,露出玉盘一样清净凉白的月亮,自然法则,月明圆缺,当圆满的弧度走向残缺时,有生灵开始低泣,有灵魂开始颤抖,黑暗笼罩的屋内狂风骤起,所有的东西一瞬被震起至半空,面前人眼眸睁开的刹那,真气浩荡,银发乱舞,幽紫瞳孔中一条银色细线横亘其中,眨眼化作猛兽幽冷的竖瞳。白子画愣住的瞬间,床帐顷刻落下,他被她压住,只看见一张熟悉的脸一点一点挪到他脸颊的正上方,冰凉柔滑的长发随着动作拂过他的身体,落到他的脸侧,眨眼搭建起一个狭小封闭的空间。
她的眼睛恢复了原样,似乎那刹那而现的竖瞳只是他的错觉,花千骨垂眸看着他,长眉微蹙,撑在一侧的右手缓缓抚上他的面颊,温柔又依恋地勾勒他的眉眼,眼中幽光闪动,偏头在他耳旁启唇低喃,悲伤又惑人。
“子画,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