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进剑法？”
她若记得不错，原嵩山派也算仙界中有实力的，门派剑法小有名气，灵山派与嵩山派一脉相承，剑法还需曾身为长留掌门的白子画改进？
“嗯。嵩山派灭门时藏书阁皆被烧毁，许多精妙的武技剑谱都没能保存下来，当时的山灵子他们较为年轻，所学有限，以至于如今的灵山派剑谱不全，造诣有限。”
“喔。”花千骨懂了，半晌又咬着筷子满脸兴味地问他：“灵山派剑法怎么样？师父可看得入眼？”
眼前这位剑之一道的修行可谓登峰造极，不知道灵山派残缺断层的剑法有没有被他鄙视到。
她可是知道的，她师父的眼光向来极高。
白子画吃面的动作一顿，想了想淡淡道：“尚可。”
花千骨偏头轻咳一声，嘴角抑制不住往上提，实际心里快笑疯了。
尚可，尚可......哈哈哈哈哈！她家师父斟酌后来的一句“尚可”那可不是夸人的词，那是很无语又不好太过贬低的词！果然啊，长留上仙还得是长留上仙，这眼光实在低不下来！
自己变态也就算了，还想让别人跟着一块变态，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照她家师父的眼光，这灵山派就算再把剑法改进百遍千遍都不一定比得上他的，想他评价一句“不错”，那实在是难。
白子画看她笑咪了眼的模样，忽然心思一动，“小骨，不若你去替他们改进吧？”
“咳咳咳！”花千骨直接被他这句呛到了。
她喝了口水方才理通了气，随后转头不可思议地看他，“我去改进?你确定没开玩笑？”
白子画淡笑，“为师像是喜开玩笑的人吗？”
不像，一点都不像。
花千骨低头吸一根面，眼珠子转了转，“徒儿学艺不精，还是您去为好。”
前世她在绝情殿就只待了五年多，很多东西还没来得及学就出事了，虽然当时的她也算同辈中的翘楚，但剑法上的造诣始终有限，让她这个半吊子徒弟去帮一个门派改进剑法，回头练剑的人别走火入魔了才好。
她可没那么多命赔给他们。
再者，剑这东西于她而言，始终......
一些不好的记忆涌入脑海，花千骨敛眸没让白子画看出她的异常。
后者想了想，觉得应该给小徒弟一些锻炼的机会，于是挥手招出横霜。
“你如果不放心，可以让横霜跟着一起，有什么不懂的问我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