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再从黑夜坐到白天,像一座在黄沙中苦守亿万年的雕塑,外表风干破败,内里侵蚀虚弱,日升月落苦苦守望,沧海桑田遥遥无期。
悠悠驼铃响彻大漠,路过旅人千百面孔,却唯独没有一个她.....
房门一关就是五天,众人不明情况,以为两人悄无声息走了,可房门外的结界却明晃晃昭示着白子画的存在。鉴于防护结界过于恐怖,以及屋中人过去五百年的所作所为,整个灵山派无人跑去敲门,更无人敢隔着门问上一句“尊上可还好”,药木子隐隐约约感到不对劲,私下里赶忙劝阻自己那个傻愣愣欲往那边冲的小徒弟,自己则拂着胡须凝眉深思:究竟什么事能让两人五天不出房门呢?
生病一说直接淘汰,亲昵睡觉绝无可能,争吵打架更是离谱,左思右想没个结果,内心又实在好奇得紧,于是第六日起了个大早贼兮兮跑来院子,本欲找个角落盯梢,没成想脚步一动踩了根枯树枝,嘎吱一声险些给他吓飞了魂。
屋里那位,不会听见吧,不会......吧。
药木子忐忑不安地站在原地,奇怪的是,等了半柱香都没见结界将他弹出,整个院子安静的风吹树枝的声音都能听见。
药木子懵了。
结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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