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顶在白子画颈间轻蹭,觉得他的怀抱简直是比世上最安全的港湾还要温暖安心的地方。
小千骨没有成人态花千骨的记忆,但对于白子画的亲近和信任却像是根深蒂固,刻入灵魂的,她五岁的小脑袋想不到那么多弯弯绕绕,只知道喜欢就去抓住,伤心难受就去哭,开心快乐就要表达出来。况且,白子画压根没一点阻止的意思,脸上更是不见半点不快和羞窘,这样安心又贴心的人,她怎能不喜欢呢?
三个半月以来,白子画一直待在之前巨型彼岸花漂浮的位置的下方,可当天晚上却破天荒地挪地了,长袖一挥摆出一张软绵绵的床榻,笑着看小千骨在上面翻来滚去,最后扯上他当人形抱枕睡了过去。
白子画向来浅眠,可那晚却睡得极沉,破晓时分他昏昏沉沉醒来,却觉得身子重的很,四肢也有些无力。没等他弄清情况,一阵熟悉的幽香再度传入鼻端,耳畔还有一道若有似无的呼吸声,气息打在他的颈间,却凉的刺骨。
他手指紧了紧,转头一看,趴在他怀里睡得正香的人正是日思夜想的那个小人儿,只不过昨夜睡前还是个四五岁的小丫头,此刻却是个红裙裹身、墨发如瀑的倾城佳人。眉眼还是那个眉眼,身姿还是那个身姿,但比起池中那具冰冷的躯体要更为真实,更为生动。
白子画屏住呼吸,忽然有些紧张,恰在此时,怀中人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眼,调整姿势的右手下意识放到了白子画颈侧,鼻尖也在他胸前亲昵地蹭了蹭。还不等白子画说话,唇上忽然覆上一只柔若无骨的纤手,随之而来的幽香瞬间让他脑子一空,眼前的一切骤然蒙上一层瑰丽迷幻的色彩。
腰带被解,雪白衣襟随之散开,露出小半健硕有力的胸膛,花千骨剩下的一只手从上抚过,动作温柔地拨开他颈间长发,而后缓缓垂首。
肌肤被咬破,刺痛骤临,熟悉的血液流失之感让白子画瞬间回神,一如数百年前那无数个夜晚一样,被面前人半哄半逼着吸血。但这一次,是不一样的。
发觉能真实接触到身上人后,白子画轻轻抬手,发掌轻柔落在花千骨脑后,柔软冰凉的发丝传递过来安心的讯号,三个月来一直无处安放的心总算有了一个栖息之地。
原来东方彧卿说的自取,是这样的自取......
没有意识的花千骨下手应是没有轻重的,白子画被她压着吸了小半个时辰的血,眼前竟莫名有了重影,感觉烛光都恍惚了些,血液的大量流失让他的思考速度不由变慢,一时忘记了阻止,直至花千骨主动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