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的花小骨可谓求生欲爆棚,她一见白子画这面色顿时思维飞转,答案脱口而出:”我没有和墨冰说话,也没有让他抱,很守信的!“
两人刚和好那会儿,白子画问她讨了一个承诺,概括起来就是:这一世绝不与旁的男人有牵扯。
她这不做到了吗?离魂的时候没跟东方聊家常,方才没与墨冰叙旧,身边转来转去就一个他啊。
这不是很乖?
白子画面色回暖一点,但依旧不算好。
......
师父还得是师父,冷脸速度无人能及,某徒弟暗暗撇嘴。冷风吹过,花千骨忽然一个喷嚏,下一秒就被人抱进了怀里,耳畔传来白子画无奈的声音。
“让你多穿些非不听,人贵自知知道吗?”
明知魂魄不全,身体状况忽好忽坏,她却是个粗枝大条的,这高空上哪里有地面温暖?
操心师父永远在操心。
花千骨嘻嘻一笑。这一世的师父照旧喜欢冷脸,但有哪次是真怪她的?她才不怕!
“暖炉在手,干什么要穿那么多?裹太多反而不自在!”
暖炉?白子画看眼她的手上身上。
哪有暖炉?
怀中人仰头看他,咧嘴笑得一口白牙,好不得意,“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不就是?冬暖夏凉,还自带移动功效!
闻言,白子画哑然失笑,往事瞬间涌上脑海。
那是他中卜元鼎之毒之前,他们师徒二人游历人间,路上偶遇一个心术不正的樵夫,小丫头故意从天而掉吓人家,当时他接住她时她也说了句暖炉,那时不懂“暖炉”何意,如今倒是明白了。
咯噔一声,小徒弟脑门被弹了下,白子画似笑非笑的看她。
“你倒是懂得物尽其用。”
合着做徒弟时候就把他当移动暖炉跟制冷器?
有这胆子的,全仙界找不出第二个。
花千骨揉揉脑门,眯着狐狸眼一脸璀璨,“师父谬赞!”
以前的师父大人就是朵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弄得她偶尔蹭热度都跟做贼似的,现在总算说出来了,暖炉也好冰炉也好,现在都能肆意蹭蹭亲亲!哈哈哈,属于她花小骨的时代到了!
小徒弟总想以下犯上怎么办?白子画挑挑怀中人发上的银步摇,会心一笑。
那便犯吧。
*
之前花千骨不告而别,可把杀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