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戴香包了?”
记忆里的白子画是个无欲无求之人,浑身上下除了穿着发冠讲究些外,玉坠香包之类的配饰压根不常戴。她印象最深刻的那次,是刚看完《六界全书》透露了许多仙界秘事,被迫跟着桃翁战战兢兢走进长留大殿。那时的他高坐尊位,腰间难得束着金色宽腰带,整个人清冷中带点尊贵。
昨天还没有,他什么时候戴上的?
白子画看她呆呆愣愣的表情有些好笑,忍不住捏她的脸。
“之前你给我买的,走之前拿了一个,今天刚戴上。”
“我买的?”
花千骨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当时除了香包,还买了许多布匹、成衣、发饰以及鞋袜。出店后全塞他墟鼎了。
也怪他长时间不用,她都快忘了还有那些东西的存在了。
摸摸鼻子,花千骨在白子画颇有深意的注视下憋回快浮上脸的心虚。而后继续往前走。
“这屋子还没臭到熏死人的地步,我们继续走吧,应该快到了。”
这一世的小丫头脸皮厚了不少,心虚也能收回去的。
白子画嘴角微勾,抬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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