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忽视,花千骨不动声色退开一步,抬头时已镇定许多。
“殿下当真缺人侍奉吗?”
总之她是不信。
嗯,这般语气才是她。苍池眼中含了笑意,一挥袖走进书桌后,拿起桌上干了的砚台道:“侍女不缺,只是少个能说话的,一等侍女的身份也方便我们叙旧不是吗?”
四千年不曾活动,桌上无文书,砚台无墨,倒有些不适应。
“我想写会儿字,你帮忙研墨吧。”
这……看着递来面前的砚台,花千骨沉默一会儿,伸手接过。
白子画冷眼看着,忍了又忍,冷气在身周凝聚。
苍池有心让面前人陪他多待会儿,长袖一拂招来宣纸,花千骨在旁研墨,他就先看会儿书,等过会儿便拿起毛笔开始练字。
花千骨这个难受啊,一边乖乖研墨,一边忍住某人凉飕飕的注视,这样诡异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砚台装满,墨水充足,苍池摊纸作画时。
起初花千骨并没意识到他的打算,苍池让她坐一边儿看书她便真去了,觉得距离远些也放松些。白子画看着她毫无察觉的样子深感头疼,转头一看某嘴角含笑的太子,眼里冷光阵阵。
一本接一本,等看到第五本时花千骨到底坐不住了,一转头看向苍池,想了想道:“苍太子,有件事我想和你说。”
苍池握笔的手一顿,抬头看来。
“我明日就要离开了,走之前和你打个招呼,你看看能不能想个理由方便我离开?”
……要走了吗?
苍池的眼暗了一瞬,低头看桌上的画作,平淡的声音听不出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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