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要遭些罪。
花千骨难受得细眉紧蹙,捏着白子画的衣袖低声嘤咛,“疼……”
脑子里好像有小人在打架,感觉快要炸开了。
难受紧了,花千骨翻身往白子画的身上靠,抓着他的胳膊慢吞吞窝进他怀里,想要借助他的冷香让自己清醒些。
看着小徒弟这般难受,白子画也心疼得紧,但避不掉,也不能用外力强行干涉,他微蹙剑眉,大掌一下又一下轻抚花千骨的后脑,轻声哄她。
“小骨,忍一忍,等会儿就不疼了。”
这般温柔低语的白子画若让外人看见了,定会以为是有人冒充或被外物夺舍了,就连白子画自己都没察觉此刻的他眼中的心疼与爱意快要满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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