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问喜不喜欢,而是想不想要。
当初断念沾了小骨的血变成了一把废剑,过后他又将它捡了回来,锻器名师铁玄真人看完后说无修复之可能,他不信邪,便将它带回来沉到了后山灵泉中,日日夜夜辅以仙力温养。当时小骨已被逐蛮荒,他久缠病榻,思念愈甚,后来随着事态一步步恶化,他修复断念的心愈发坚定与迫切,直到小骨死前他都还执着于将它恢复如初,好像那样他和小骨便也能和好如初,她便能原谅他犯下的种种错与悔……
而今,断念终于重获新生,甚至散发出比往日更璀璨耀眼的光芒,小骨她,终是能接受他了吧……
小千骨却没有答,她垂着头微微喘气,越是看这把剑,她就觉得心里闷得慌,是一种比师父说凡间发洪水还要闷的感觉,胸口好像有一块石头压着,越是呼吸越是沉痛,甚至有些心悸。再一会儿,脑海里似有大大小小的零星片段闪过,快的她根本来不及捕捉,它们出现的短短时间里让她神经绷紧,头都忍不住痛起来。
“啊!”她痛呼一声,忽然抱着头痛苦地蹲下去,手指握拳不住敲打自己的脑袋。
白子画哪里想到断念会刺激她到这种程度,脸色顿时一白,他一振臂将断念扫得插进台阶下的土里,随后抱着人输入真气,希望借此缓解她的头痛。
小千骨还是很疼,在白子画看不到的角度,她猛然睁开眼,银色的眼瞳被浮起来的血丝一点点占满,最后整个眼黑都成了骇人的血红。
白子画毫无所觉,这时忽听小徒儿凑近耳旁道:“师父,小骨疼……”
声音浅浅幽幽的,浑然不似平常的清脆童稚,忙于帮她止痛的白子画却没发现。他摸了摸怀中人的后脑勺,眼中满是慌乱与内疚。
“是师父不好,小骨再忍忍,师父就想办法。”话落将人放开,低头想找找墟鼎里有没有缓解头痛的药。
小千骨看着他动作,忽然摇了摇头笑了。
“小骨有办法可以不痛呢……”
白子画一愣,刚想抬头问她什么方法,忽觉胸前一阵剧痛,他木然地低头看去,断念剑菲薄剔透的剑身穿胸而过,他的血染红了长剑,血珠滴答滴答落到他雪白的衣服上,晕开极其靡艳的花。
头顶一声轻笑,小千骨童真的音色带着一股无法形容的森幽和空洞,她抬手捏上白子画的下巴,将他的脸轻轻柔柔地抬起和她对视,血红的双眸倒映进他怔然悲凄的一张脸。
“小骨明明那么信任师父,可师父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