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最后还捅了她一刀。霓漫天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与她斗了一生终还是默然离场。至于水上漂云端他们,似乎是他们那一届为数不多还在矢志不渝修仙的了。
世事翻覆,都已七零八落。
越想,花千骨心里凸凸的疼,伴随的还有一股跨越数百年的闷,她轻轻蹙眉,总觉死去那日的画面犹在眼前,可视线落到窗外的夜色与森冷的弯月时,却又提醒着她自己尚存人间。魂飞魄散一场,至死犹不知是恨多一些还是爱多一点。
但可以确定的是,她的死是有用的,那个永远口是心非,永远高不可侵的人终于愿意直视内心了,甚至此刻他就在她的身旁……
白子画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屋内安静许久,花千骨忽然转回身,开口喊了声:“师父。”
话出口,她看着床边那人,眼前的画面开始交织,原来昔日在绝情殿的日日夜夜从未忘记,只不过随着世事轮转时间流逝,她有意封存了罢了。
那些回不去的岁月里,他是她的师,她是蹦蹦跳跳的小徒弟。
白子画被这一声“师父”震的身子微晃,他有些木然的抬头,心脏紧紧收缩,而白衣翩然的人儿就站在不远的窗边,红唇微翘,浅笑依然,她的眼睛里有东西寸寸凝聚,将成之际又乍然散开。
花千骨闭了闭眼,呼出口气,睁眼时的一句话让白子画险些以为自己耳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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