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些天。除了有些想家之外哪儿都好,连根头发丝都没少,额娘不信的话来检查好了!”
西林觉罗氏失笑,点点舒宜尔哈额头:“你呀,就会说俏皮话哄我,不过你这回也是运气好,同屋住的都是熟人,没有那等心思不正的人,少了多少是非!”
舒宜尔哈笑而不语,她是不相信这是巧合的,那么多人,偏偏就把她的亲戚都分到一起,还是两次都这样,说是巧合谁信啊,这肯定是有人安排的,舒宜尔哈怀疑是吴嬷嬷托了人,不过她尚不确定,所以没跟西林觉罗氏说。
西林觉罗氏又问舒宜尔哈在宫里这些天的情形,舒宜尔哈一一说了,重点把两次见和嫔的谈话说了一遍,西林觉罗氏也觉得和嫔说的给舒宜尔哈找个宗室子弟指婚是最好的结果,只是这些都要看皇帝的旨意,究竟能不能成,现在谁都说不准。
说了好半天,舒宜尔哈才回海棠院,她那一院子奴仆都在门口等她,见了她先行礼,她笑着让众人散了,只带着吴嬷嬷和白嬷嬷二人回房,先问她们跟宫里的文英姑姑是不是认识,吴嬷嬷笑道:“格格聪慧,老奴在宫中时,曾帮过文英一个小忙,知道她在照顾秀女的事上说的上话,老奴就递了信进去,让她多照应格格一二,大爷想给格格送个口信,也是走的她的关系,难得她还记得当初的情分愿意帮忙,老奴总算没托付错人。”
舒宜尔哈忙笑道:“多谢嬷嬷为我费心。文英姑姑瞧着是个严肃的人,没想到倒是挺重情意。”
“可不是,她人虽然严肃些,不过心地极好,人又重情,谁对她有丁点好处她都记得,多的是人人走茶凉,以前交好的人不少,如今愿意帮忙的却没几个……”吴嬷嬷也有些感叹。
舒宜尔哈劝道:“虽说人走茶凉的人不少,但长情的人也不少,比如说白嬷嬷,也能称得上一句‘不离不弃’了,再有文英姑姑,这么些年也还记得当初的情分,想想她们,嬷嬷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真正的知己,有一两个也就够了。”
吴嬷嬷也笑起来:“可不是,有白姐姐这一个知己,我这辈子就没白活,格格算是说到我心坎儿里了,那起子小人,也不值当为她们伤神!”
看吴嬷嬷心情好了,舒宜尔哈方开始询问这些天家里的情况,她知道白吴二位肯定知道不少,果然白嬷嬷说道:“格格您进宫之后,二爷说他认识一个保绶贝勒,是裕亲王的第五子,他可以让保绶贝勒求旨,不过大爷不同意,说裕亲王家明哲保身惯了,他家不会出这个头,不许二爷乱出主意,二爷本来还要去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