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纪不够大,心还不够狠,所以才跟传言中有些出入?
可能是舒宜尔哈的惊讶太明显,胤禛又加了一句:“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这府里不是龙潭虎穴,不会要你的命,只要你不做出格的事,想做什么都随你。”
舒宜尔哈讪然一笑:“爷说得轻巧,妾初来乍到的,哪里敢随意,总要弄清楚府里的规矩,才能在规矩范围内随自己的意,说到这里,妾要先跟爷请个罪,日后有哪里做的不够好的地方,还要请爷多担待。”
胤禛又是淡淡一声“嗯”,舒宜尔哈有些拿不准他是个什么态度,也沉默下来,却听胤禛说道:“据爷所知,你在家时也挺爱说爱笑的,怎么今儿这么沉默?”
舒宜尔哈一顿,看来自己打听人家,人家也打听过自己呢,又想起早上到新房收喜帕的嬷嬷,其中一个就是到家里教她规矩的那个,胤禛应该是从她那儿听到的吧。
“妾昨儿个才见到爷,也不知道爷是个什么性情,生怕那句话没说对惹爷不高兴,当然要小心试探,等到跟爷熟悉了,只怕您还会嫌妾话太多呢!”舒宜尔哈说道。
胤禛轻笑一声:“既然不熟悉,咱们就慢慢熟悉,天色不早,爷先去沐浴。”
舒宜尔哈一下子红了脸,这人还是冷面四爷吗?人家说了句字面上毫无暧/昧色彩的话,结合语境和表情,愣是有高级调情效果,这人设是不是有点儿崩坏啊?
可惜没人给舒宜尔哈答案,人家洗完澡带着一身水气回来,穿着宽松的衣服歪在床上,细长的凤眼勾了舒宜尔哈一眼,舒宜尔哈又是好笑又是气闷,若不是自己要装腼腆,面对秀色可餐的男人,早扑上去了好不好,哪里能容他在自己面前放肆。
不过眼下自己还是新娘子,一些豪放的想法也只能想想,她努力憋红了脸,也去洗了个澡,然后才装作不得已的样子挪进内室,刚靠近床边,就被床上那个男人一把拉住,接下来自然是春光无限河蟹乱爬。
次日一早,舒宜尔哈醒来时仍跟头一天一样,床上就剩自己了,不过今天胤禛可没在房里等她,她自己带着人去给乌喇纳喇氏请了安,又跟李氏等人闲聊几句,从闲聊中得到一个新情报,原来胤禛歇在谁那里,那个人早上要服侍他起床,还要送他出门的,想到这两天自己都在人家后面起来,舒宜尔哈略微有些心虚,不过她很快给自己找了借口:谁让胤禛起来时静悄悄的,他没叫醒她,所以他也有一半责任。
当然舒宜尔哈不会傻到当着别的女人的面把自己的特殊说出去,别管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