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孩子还小,能不能长成是一方面,以后性情能力究竟如何是另一方面,这种事,不经过慎之又慎的考虑,谁敢轻易决定?何况乌喇纳喇氏还有个女儿要顾,以她如今的境况,便是什么都不做,占着嫡母名分,以后不管谁上位,都自有她的地位在,不说加以援手了,只要她不阻挠不做什么手脚,那么,她和她女儿该有的就不会少,可反过来看,若是她支持的人没能笑到最后,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反正依舒宜尔哈的了解,乌喇纳喇氏不是这么鲁莽的人,给弘历扬名这事做的太粗糙,也不像是一贯谨慎的乌喇纳喇氏的作风,而钮祜禄氏即便目光短浅了些,也不是这么心急的人,现在就让弘历冒头,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具体内情是什么,舒宜尔哈不得而知。
这些关于未来的想法,舒宜尔哈是谁都不能说得,就算跟宋氏和耿氏相处的再好,这些话都不能透露一丝半点,不过就算她不说,宋氏和耿氏两个都不是笨人,她们也有脑袋,也会分析,哪怕看不了那么远,一个亲王府的世子之争她们也是能看明白的,以她们的立场来看,她们自然是希望舒宜尔哈母子能够胜出。
宋氏和耿氏并不了解弘暄那次生病的真实情况,在她们的认知里,那次弘暄真的很危险,现在听舒宜尔哈重新提起来,不免都有些后怕,也就很能理解舒宜尔哈的做法了,尤其是耿氏,想到自己出身低,弘昼年龄出身没有哪一点占优势的,虽然被人踩了心里不大舒服,但是被人比较总比被人算计要强,耿氏自认没有舒宜尔哈的人手势力和心计筹算,若真有人要算计弘昼,她怕是挡不了的,这么一想,她对别人污蔑弘昼顽劣倒没那么生气了。
当然了,这话耿氏打死都不会说出口的,忙安慰了舒宜尔哈几句,话题一转,就说到年氏身上:“年侧福晋如今也算是心想事成了,十阿哥看着就是个健康的孩子,那年她闭门调养了大半年身体,到底没有白费功夫。”
五十四年十月的时候,年氏平安生下一个儿子,孩子生下来就哭声响亮,虽然看着有些瘦弱,但都说是个健康的,满月后皇帝赐了个名字叫弘昶,如今已经十个月了,年氏看的紧,不常带出门,不过就众人偶尔见那几次,看那孩子白白胖胖的,眉眼长得极好,又很爱笑,看起来就是个讨喜的孩子,好几个人背地里泛酸。
耿氏一说,宋氏也想起一事来:“说起来也是有意思,年侧福晋素来体弱,看着风吹吹就倒了似的,三天两头要请大夫,谁成想自十阿哥出生,这快一年过去了,竟没听说她有病倒过,可见十阿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