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弘暄忙肃容称是,语气软软的向舒宜尔哈讨饶,弘昉在一边见哥哥这样,十分想捂着脸不看,他这个哥哥,外人面前那就是个笑面虎,一见额娘就装小白兔,真伤眼睛。
弘晓人小口快,指着弘暄说:“四哥又跟额娘撒娇,你也不害羞……”话没说完被弘暄拍了一巴掌,他眨眨眼,看额娘好像没给自己撑腰的意思,五哥也不管用,瘪瘪嘴不吭声了。
舒宜尔哈就看着他们兄弟闹腾,等弘暄把两个弟弟收拾老实了,她才开口笑骂道:“好了,别一回来就欺负你弟弟们,有点儿当哥哥的样子没有?!”又转头说弘昉,“你也别只在一边看笑话,领着你弟弟出去玩儿去,让我跟你哥哥清清静静说会儿话。”
弘昉应声是,拉着弘晓出去了,弘暄看他们出门,笑着对舒宜尔哈说:“这两个小的天天在家缠着额娘,好容易我回来一趟,也不知道让着我,还要跟我抢额娘,真是欠揍。”
舒宜尔哈不接话,反而问道:“那天你阿玛回来,说起你三伯,好像挺生气的样子,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弘暄忙问是哪一天,舒宜尔哈说了,弘暄仔细想想,恍然道:“哦,是那天呀,倒也没什么事,就是汗玛法说自己老了,三伯又拍汗玛法马屁,还说什么要给汗玛法分忧,阿玛不善言辞,说不出什么好听话,汗玛法又表扬了三伯,三伯在阿玛跟前嘚瑟来着。”
舒宜尔哈不禁道:“你三伯也太幼稚了吧?!不过你阿玛也是,就吃亏在一张嘴上了,说到正事上,那也是滔滔不绝的,就是不会说好听话,因为这个,吃了多少亏!对了,好好儿的皇上怎么突然说自己老了?难道是谁在他面前说什么了?”
这话题就不适合被人听到了,明知道屋里就自己母子俩,弘暄还是四处看了看,才低声说:“据说是汗玛法批折子时手抖了,所以才提起的这个话题。去年冬天汗玛法身体本来就不太好,皇曾祖母去世后,汗玛法又是伤心又是劳累的,年前年后太医院很是忙碌,汗玛法的病例是机密,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依着我平时的观察,有点儿像是中风……”
作为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弘暄除了学习经史子集外,对一些杂学也都有涉猎,医书平时也没少看,虽然不会诊脉开方,但是拿着病人的情况往各种病症上套,也能看出点什么来,他也算是比较接近皇帝的人了,自己留神观察着,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舒宜尔哈心中一惊,她记得史书上是有种说法,说康熙得了中风,弘暄的这个猜测可能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