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过头一想,这也怪不得他,好像是自己太沉不住气,听他一提,就迫不及待的告诉了娘家,才弄到现在这个局面,看来自己的道行还是不够啊,需要继续修炼,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嘴快了!舒宜尔哈暗自想着。
虽然觉得尴尬,却也不能丢开不管,舒宜尔哈还是给娘家送了信,先是把胤禛的话润润色说了,又自我检讨自己的不稳重,最后才问阿玛有没有跟大伯提,她的浮躁有没有给家里带来不便等等等等,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纸,其中大半都是废话。
这也算是舒宜尔哈的一个小毛病了,觉得尴尬和不好意思时,话会不自觉的变多,连写信都忍不住要多写一堆无关紧要的废话,好像这样就能把尴尬淹没一样,其实哪里有什么作用啊,额尔赫和西林觉罗氏对她多了解啊,一看这废话连篇的信件,哪里还能不知道她的心情,老两口看信时的笑意就没散过,实在是随着舒宜尔哈年龄增长,想看到她失态是越来越难了,偶尔遇到一次,又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他们俩可不就要好生乐一乐了嘛!
额尔赫的回信很快,第二天就送到了舒宜尔哈手上,舒宜尔哈看了信,心里才安定下来,在这件事上,她是太急躁了,不过好在额尔赫没有着急,他很是沉稳,非常冷静的跟西林觉罗氏分析过,说是现在只是胤禛有这么个想法,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很不用着急忙慌的去找大哥说,而且,这事儿说到底是大房的事,他们家也不适合插手,不如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事情成了,他们就送上恭喜和祝福,事情不成,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也能少些事端。
额尔赫这番出于稳妥的考虑,还真是用对了地方,让大家都少了些尴尬,至于说舒宜尔哈在父母面前略微有些丢脸,这还真不算个事儿,额尔赫夫妇重温了女儿小时候才有的乐趣,舒宜尔哈本人知道没丢脸到伯父家,很快也就丢开手,再不去想它了。
这事儿在舒宜尔哈这儿算是过去了,但是在乌喇纳喇氏那里,却好像并没有这么容易过去,虽然胤禛跟她提时,被她坚决的拒绝了,但是平心而论,乌喇纳喇氏对胤禛的眼光还是信任的,对他对女儿的疼爱,也是深信不疑的;也相信他是真觉得富察文州好,才会有下嫁女儿的想法,所以,乌喇纳喇氏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些好奇,这个富察文州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能入了胤禛挑剔的双眼、让他觉得可以托付女儿的终身?
乌喇纳喇氏既然产生了好奇,免不了想要了解一下,她手上很有几个可用之人,要把京城所有青年才俊都查个底掉,那叫妄想,但若是想查一个有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