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诸事,也不过是在您忙不过来时帮把手而已,连宫人们犯了错,妹妹都不敢擅做处罚,要秉了娘娘才行,至于对宫妃们的赏罚,那更是娘娘您才有的权利,妹妹若是胡乱插手,岂不是乱了尊卑次序?还望皇上和娘娘明鉴,这等不守规矩之事,妾是万万不敢做的!”
皇后无语了一瞬,她可是不会把手中的权利分给别饶,尤其是舒宜尔哈这个有能力有手段还有儿子的女儿,她忌惮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给她权利?根据两人这么些年斗争的经验,她很相信,只要她今敢舒宜尔哈有管西六宫宫妃的权利,舒宜尔哈一定会以这个为借口,真的把西六宫的宫权抓在手里,皇后虽然想借着今的事给舒宜尔哈找点不痛快,却也不想给舒宜尔哈壮大的机会,只能偃旗息鼓,闭上嘴装起没事人来。
胤禛全程冷眼旁观,等到皇后没话了,这才一甩袖子大步离开,舒宜尔哈见胤禛走了,跟年贵妃的人了几句要年氏好好休息之类的安慰话,就跟皇后行礼告退,皇后又一次略输一筹,也看舒宜尔哈闹心,挥挥手就让她走了,裕嫔紧随其后,跟皇后告罪要回去自省禁足,后脚也除了院子,快步追赶先行一步的舒宜尔哈。
两方人回合,裕嫔看周围没有外人,脸上自然而然的露出一丝怒色,低声:“那位最初要给年贵妃的孩子抄经祈福,我还以为她又是在皇上跟前表现自己的贤良大度,谁知竟是为了惩治咱们的铺垫,真真让人不知什么才好……”
舒宜尔哈:“咱们这位主子娘娘的手段,你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不是早该习惯了吗?”胤禛话音刚落,汪答应就不可置信的抬起头,连规矩尊卑都忘了,就那么直直的盯着胤禛,好像胤禛了多不可理喻的话似的,胤禛哪里会理会她,随意一摆手,就有人上前搀扶汪答应,汪答应也顾不上装可怜了,张嘴就要嚎,不过胤禛的人可不是吃素的,在她刚喊出“皇上”二字时,就被人拿帕子堵了嘴,不顾她的挣扎,连拖带拽的搀了出去。
在此过程中,皇后几次张嘴,想要些什么,只是看胤禛脸色冷肃,一直没敢插话,等到汪答应被拖出去后,才上前心请罪:“宫里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我治宫不严的缘故,没有为妹妹们做好表率,才有今日之祸,皇上将后/宫交给我管束,我却没能让妹妹们和睦相处,反倒害年妹妹失了腹中孩儿……这都是我的过错,还请皇上处罚。”
胤禛深深看了皇后一眼,:“汪氏言辞不谨行为不当,都是她个人所为,与皇后有什么关系?皇后不必多想。”顿了顿又,“不过宫里如今是有些散乱,宫规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