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侯廷安十分烦躁,满脸的不耐烦:
“怎么?本公子到了你们这一个小小的春风楼寻个乐子,也得看你们的眼色?听你们的命令?”
他在家已经听够了!
“滚!”
他正要动手,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道轻柔甜美的声音。
“且慢!”
张妈妈抬头看去,吃了一惊:
“柳儿?你怎么出来了?”
水柳儿轻轻一笑:
“老远就听见夏侯二公子的声音了,既然二公子点名要听奴家,是奴家的荣幸,自然没有将人拒之门外的道理。”
说着,她看向夏侯廷安。
“二公子,请——”
夏侯廷安这才满意,警告的看了张妈妈一眼。
“要是你有柳儿姑娘的一半懂事,就能少掉许多麻烦了,知道吗?“
张妈妈却是还没反应过来,满眼疑惑和惊讶的看着水柳儿。
今天这日子,她一贯是要休息的。
别说区区一个夏侯家的二公子,便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会出来迎客。
以前水柳儿刚来的时候,不是没有人欺负,甚至还有一些想要欺辱于她。
但那些人最后全都消停了。
——以各种方式。
从此西陵之中,几乎再无人敢那般放肆。
夏侯廷安今天是喝醉了,脑子糊涂才敢这么干。
但他们不是应付不了,实在是不用水柳儿亲自出面。
但水柳儿却只是笑。
“麻烦张妈妈将二公子请到那边的包间,我收拾片刻便来。“
张妈妈满心不解,但也只好照做。
夏侯廷安大摇大摆的进了包间。
他若是清醒机敏一些,便会觉察到不对。
可惜此时他什么也看不出来,反而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份将她们都镇住,心中暗自得意。
没一会儿,水柳儿果然抱着琵琶来了。
她冲着张妈妈使了个眼色:
“张妈妈,二公子身份尊贵,还请给二公子上咱们这最好的酒。”
张妈妈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但还是照做。
很快,下人们就将酒送来了。
夏侯廷安拍开,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正是上好的竹叶青!
房间内,此时只剩下了夏侯廷安和水柳儿。
水柳儿十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