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对普通话听得不是很明白,我只好一边打着手势,一边用不是很流利的方言将自己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听我爹说,解放后我们这边发生了一场地震,不过不是很厉害,只是把村里一些房屋和猪圈给震垮了。”刚子驴唇不对马嘴的说道,接着转入正题“后来,我爹他们进山打猎就看到这个棺材了。”
在这里得说一句,张家庄与周围几个村子,虽然名义上是生产队的社员,可管理方式与特殊时期前相差不大,除了一些大家共同劳动所得需按劳分配外,自己捕获的什么野猪之内什么的,则完全归自己所有,是留是杀,各凭自己意愿。再加上这里山高皇帝远,穷里吧唧的,村里地主之类全跑没影了,唯一的封建毒瘤张老二也死了,留下全是老实疙瘩,除了几个乡里来写大标题的革委会宣传员象征性的偶尔来那么一次两次,其他时候根本就无人问津,毕竟几十里的山路实在不好走。
言归正传,话说我听到刚子的话,心里的谜题也就解开了,对着一直和自己抬杠的猴子说道。
“我估计这个石棺原来是深埋在地里的,解放后地震将这座山给震裂了,石棺才显露出来!”我不由得有些得意,毕竟人还年轻,加上能给一般大的猴子上课,心里别提多美了“不是没人抬走它,只是以前没人发现,而后来发现的人又死了几个,根本没
人敢动它。”
“那我们找东西把他拽上来怎么样?”猴子听到我的论断,一想到自己可能是这个石棺的第一位揭秘者,说不定还能搞到好东西,两眼顿时放光。
“咳咳……”一边正美滋滋喝水的刚子听到猴子的话,一口水“扑”地喷了出来,自己还被水呛的不轻。
“要不得,要不得!”刚子拼命的摇着手臂,“张老二说了这个棺材不干净,碰不得,碰了要倒大霉的。”可见张老二虽然死了,但是对村民们的影响力还真不是盖的。
猴子作为一个从小接受无产阶级教育的无神论这,那里肯听刚子嘴里的胡说八道,左右顾盼着找趁手的家伙,似乎就想立即动手。
我虽然也认为刚子的话纯属无稽之谈,但还是伸手拦着说是风就是雨的猴子。
“你就别添乱了,先不说有没有趁手的工具,我们这里就只有三个人(确切来说,是两个人,刚子百分之百不会帮忙),根本不可能拽得动那口棺材;再说了,你没听刚子说碰着这棺材的人全死光了么,虽然不会是村里先生口中不干净,但我估计这棺材上有着不为人知的剧毒亦或者病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