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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心头不断自语,但是却眼疾手快地迅速站好了行伍,抬头挺胸总算有了行伍的样子。
李佑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望着面前的十八个弓兵,这才开口道:“我可以要不会射箭的废物,但绝不容忍不听我话的强兵,
除过训练之外,我的军法很好记:
迟到者,杀!打马吊者,杀!骚扰妇女者,杀!同类相斗者,杀!未护好弓矢者,杀!不听号令者,杀……
一连十几个“杀”字从李佑嘴巴蹦了出来,众人只觉得森寒无比,从头到脚都是涌起了股股寒意,果不然是个杀胚啊!
这样的严苛的军法,简直与他们平日的松散,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可是他们谁敢吭声,彭云那样的剪径强人,尸体估计还没凉透呢。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相对于戚继光的《练兵实纪》中的十七禁令五十四斩,李佑的军令其实并不算严苛,只是惩罚方式简单好记些罢了。
“知道你们背不下军法,所以我目前的‘军法处置’里没有皮鞭,没有打板子,没有贯耳游营,只有一个字‘杀’……听到了没有?”
“听到!”
“一个字回答我!”
“是!”
“练箭的法子很简单,不外乎势如追风,目如流电。满开弓,急放箭。目勿瞬视,身勿倨坐。出弓如怀中吐月,平箭如弦上垂衡等等,”
李佑话锋一转道:“不过为什么好的箭手极其稀少?很简单,力弱,练的不够,所以我们在练习之前,先来一些其他的训练!”
李佑一股脑教导了队列,如立正、稍息、跨列、下蹲等,练习这些。
练习这些是为了练箭,自热是李佑在瞎扯。他纯粹是为了让弓兵习惯性地对他服从,增加他个人的威信力。
绝对的服从不可能一蹴而就,他必须让这些弓兵对他的口令形成条件反射,至于动作迟缓的,解决的办法也很简单,那就是手里的皮鞭。
这些练习都是很简单,接下来到了左右转的时候,便是让李佑头疼了。
虽然封建时代的士兵,所使用的方向和后世无异,甚至还更加精准如《三国演义》中斥候禀报的“敌军从左后方杀来了。”等语。
可问题这帮山匪,打起来仗来从来都是能赢就冲、会输就逃,哪管什么方向?
在他们眼中方向只有两个,冲或者逃。
所以教导极为困难,李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