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道:“子曰:‘食不语,寝不言’,你不能时时处处以君子的标准,要求自己,让自己的行不逾礼,如何能保证其身正?其行正?”
“是啊,虽疏食菜羹,瓜祭,必齐如也。席不正,不坐。乡人饮酒,杖者出……”程俞又是摇头晃脑起来。
吴县令也是嗫嚅着准备说话……
似乎所有人,都是忽略了刚才李佑原先的问题。
“你娘的,真会答非所问。”
李佑哼了一声,懒得理会了。
“铛铛……”
却是一旁的郑栋梁身子保持不住了,前倾之下,将桌子晃动了起来,这一下,让得桌子上得长刀晃动了起来,与桌碗碰撞起来。
都是自诩斯文的文化人,见到这长刀,场面又一静,似乎次这才想起了李佑的另一个身份,是带领着数百人的武人,而且刚才李佑也是已经说过了他的经历,
这样子从刀山火海过来的人,他们方才却只是看到了他好看的外表,还有书生的气质、。
赵书山一时也是呐呐不敢说话了,其他的程俞、郝文选,等人更是不敢开口了。
虞念渔看着他们吃瘪的样子,心中冷笑不已,但是她作为东道主,自然不能让场子这么冷下去,于是咯咯笑道:“少年意气,都是脾气大,不就是行个酒令吗?岂能耽误了我们难得的缘分?
这样吧,小女子今天就出个头,我们时局的确令人担忧,既然忧心时局,就以当下时局,随意各做一些简单的诗吧,也不藏什么头了,大家各自想做就做,想吃就吃,即兴随意即可!”
虞念渔终于是给绕回来了,反正本身便是她随意作诗,可是赵书山才找茬李佑的。
鲁迅说过:“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来调和,愿意开窗了。”
果不然同样的提议,虞念渔这次说了,赵书山默然不语,一旁糊涂管吴县令,便是开始第一个叫好道:“对,我们即兴所作,随意就好,可别耽误了这一桌子好菜啊!”
见着吴县令开始和稀泥,雏梦莲、刘荆雪也是笑盈盈地开始附和开口,她们两女都是当地人,吴县令作为她们的直接父母官,巴结应和也是极为必要的。
“对,对,我们吃饭,这可都是专门叫的厨,子给大家精心做的,不然凉了……郑相公,快快坐下吃菜。”
郑栋梁终于是如释重负,可还算是有人还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