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精比地榆可要压秤多了,她这一背篓再加上两个布袋子里面的,足有二十多斤呢。
二百文一斤这可是四五两银子上下呢,要知道这个时代,一个五口之间一年的开销也就在七八两上下,当然,是在人家口粮是自己种
出来的情况下,像苏秦家一分地都没有,七八两还是不够花用的。
小东子把黄精都拿了进去,一共是二十六斤,小东子给了苏秦五两的碎银子,还有两百文的铜钱。
苏秦小心的把银子贴身放好,剩下的铜板揣在袖子里的钱袋当中,留着一会儿买点儿东西什么的。
小琴一直看着门外,老爷怎么还不来呢,再不来的话,这位苏姑娘可就要走了啊。
“苏丫头,老夫冒昧的问一句,你的银针之术师承何人啊?可否为老夫引荐一二啊?”看着苏秦把钱踹了起来,孙博闻『摸』着胡子说。
“哦,孙爷爷你说这个啊,其实丫头是有一个师父的,师父当年也是路过,就传授了我一些本事。那时候,我还不大,又有家里拘着也不敢『露』出来。”
“后来家中出了一些事,想起师父教的本事了,那日偶然救了那位老夫人,也是凑巧了,我也是战战兢兢的,要是老夫人有个三长两短的,丫头可就摊上大事儿了。”苏秦知道自己的银针一『露』出来,肯定会被问的,早就想好了说辞。
“那你这位师父?”孙博闻『露』出了然的神『色』。
“实在抱歉,孙爷爷,我这位师父也是偶然路过我们那儿的,传授了我本事就云游去了,我就再也没见过他老人家,也没法给他老人家尽孝了。”苏秦语气里带着遗憾。
孙博闻也脸上带着遗憾,一般这样的医者都是世外高人,可惜了自己不能有缘得见啊,这个苏丫头倒是个有福运的。
“我看了你的『药』方,你还认字?”孙博闻继续问。
“孙爷爷笑话了,我那是『逼』急了,我哥哥上过几年学堂,我跟着哥哥学过一点儿,不过,您也看见了,我的字见不得人的。”苏秦想着自己的“处女”『药』方,尴尬地脸都红了。
“哈哈哈,你这个丫头啊,聪明,机敏,哈哈哈!”孙博闻被苏秦的模样给逗笑了。
苏秦满头冷汗,这位孙爷爷真是的,竟然这么笑话自己,苏秦下定决心,等回去一定要好好跟哥哥学学,认字练字一个都不能少,万一以后自己行医问『药』,这字拿不出手可是不行啊。
“苏姑娘在哪儿?苏姑娘?”一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