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的气撒的差不多了,心情十分的不错,重新研究那还没弄完的古方,等到吃饭的时候把怎么“智斗”韩皓然的事儿跟师父说了一遍。
“这个韩皓然,我也是听你二师伯和三师伯说过的,在江南很有名气,是医『药』世家韩家的长子嫡孙,很有些本事,对一些疑难杂症有自己的见解,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过,这人有本事就容易恃才傲物,别看已经二十多岁的人了,在待人接物上面,唉,你也看到了,韩家的老家主其实跟我也有过几面之缘,医术人品都没的说,很是风光霁月的人,没想到,这下一任的家主竟然是这样的人,韩家不知道还能走多远啊。”
孙博闻还颇有些遗憾,韩家在江南一带颇有明晚,算是比较有名的世家,在医『药』行业里,那是首屈一指的,所以孙博闻才觉得有些可惜了。
“养不教父之过,韩家就算是再怎么好,也不能说明他们就能教导好孩子,要是所有的韩家后辈都像是这个人这样,我觉得韩家离着分崩离析也不远了。”苏秦撇了撇嘴,富不过三代的说法虽然不是全对,不过也不无道理。
“是呀,就算是祖辈父辈打下再坚实的基础,没有孝子贤孙守着也是无用,成功易,守功难,守功易,终功难啊。”孙博闻风风雨雨一辈子,什么事情还能看不透呢。
“可不是嘛,世家大族如此,皇家也是一样,师父,这次进京对咱们师徒来说,是个难关,其实也是机会,那个徐不治,我是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助纣为虐的人,总不会有好下场的。”苏秦对那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徐不治可绝对不会手软的。
“秦儿丫头,师父知道你的心意,不过,你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这件事情,我本不愿意让你『插』手的,可是现在既然卷了进来,你一定要小心,万事还有师父呢,知道吗?”孙博闻看着越来越锋芒毕『露』的徒弟,也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坏。
“师父教导,徒儿明白,不过,师祖的仇,就是我们所有的人,不光是师父一个人的,我既然入了师父门下,自然是跟师傅同荣辱,共分担的,怎么能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致师父于不顾呢?”苏秦摇了摇头说。
孙博闻知道自己这个小徒弟的『性』子,她认准的事儿,别说是八匹马了,就是十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孙博闻也就不再说了,反正徒弟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多看着点儿也就是了,自己已经是老头子了,而自己的小徒弟还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呢,不能让她出事,不然的话,怎么跟她的家里人交代呢。
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