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老奴说,老奴什么都告诉大少爷,其实刚刚大少爷进来的时候,老奴的心里就已经有数了,大少爷,您不知道,您长得有多像您的父亲,当然不是现在的陈老爷。”
老嬷嬷把玉佩还给了王堇,叹了口气,“这事情就说来话长了,不过,这玉佩确实是当年小姐在大少爷洗三的日子挂在大少爷的脖子上的,老奴是绝对不会认错的,这么多年了,大少爷,您总算是找来了,小姐这些年过的苦啊,自从大少爷在三岁半的时候走失了,小姐就疯了。”
老嬷嬷接下来就把王堇当年是怎么走失的,走失之后,陈家是如何对卢氏的全都说了一遍,其中的悲惨和凄苦自然是不必细说也能了解一二。
“嬷嬷,既然我爹不是陈光直,那到底是谁,是谁害的我娘这么苦,如此负心薄幸之人,他日我若见到了,必定要为娘报仇。”王堇现在已经确认,那个躺在被子里,形容消瘦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娘了,那种从融入骨血的亲近,其实从一开始就有了。
再听说,自己那个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爹,占了娘的身子,还让娘怀了身孕,到头来,拍拍屁股走人,一概不管了,王堇心里的火是怎么也压制不住的,即使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人是他爹,如此负心之人,让王堇不齿。
老嬷嬷看着一脸怒容的王堇,既是心酸又觉得安慰,“当年小姐还跟这位姑娘差不多的年纪,一次上香的途中,救了一位满身是血的男子,那个人就是大少爷的爹了,自称休屠。”
“休屠公子当时被人追杀,逃到了小姐上香的寺庙,休屠公子向小姐求救,小姐便把人藏在了自己的马车里,因为当时卢家是西京跺跺脚就颤三颤的世家,所以追杀的人也不敢搜查小姐的马车,就这样人进了卢府养伤,一养就是三个多月。”老嬷嬷陷入到了回忆当中,声音都变得缓慢而悠远了。
下面的事情,就是苏秦用脚指头想也能想得到了,一个养伤的英俊男子,神秘而『迷』人,一个是待字闺中的妙龄少女,一个屋檐下住了三个月,情绪暗生,也是正常的事情。
“后来,老爷发现了休屠公子,就要把人送交官府,说什么也不肯收留休屠公子,小姐怎么说老爷也不肯答应,后来小姐说出了自己身怀有孕的事情,气的老爷要动家法,还是老夫人出来阻止了,不然的话,怕是大少爷那个时候就保不住了。”
“这件事情非常隐秘,除了老奴之外,只有老爷,老夫人还有休屠公子知道,后来不知道休屠公子在书房跟老爷说了什么,等老爷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