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小子,其实,你也是被我们给连累了,要是老夫能活着出去,定要向你的祖母请罪的。”孙博闻带着抱歉冲着韩皓然说。
“先生说的哪里话,我看这里也不光是咱们几个,牢房这么多,其他的大夫估计也在这儿呢,不知道大师伯和大师兄可在这里?”韩皓然当然不会埋怨什么,就算是没有孙博闻他们,凭着他韩家嫡孙的身份,估计也会被弄到这儿来。
现在跟孙博闻他们在一起,到底还多一份心安呢,不然的话,只有他一个人,再加上他之前的那个『性』子,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被大卸八块了韩皓然又怎么会怪其他人呢。
几个人正低声说话呢,一个身穿灰『色』衣袍的男子推着一个木架子车过来了,上面放着的是两个木桶,闻着味道应该是饭菜来了。
这牢房里面暗无天日的,只有松油的火把照明,孙博闻他们已经分不清楚黑天还是白昼了,腹中饥火难耐,估计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
“吃饭了。”灰袍男子的声音很低,从木桶里面盛出饭菜来给孙博闻他们,一人一碗再多的就没有了。
“刘子期!”韩皓然在接饭碗的时候,不经意间抬头扫了一眼,没想到,这送饭的人竟然不是生人是熟人,竟然是那个跟他们一起吃过饭,还想拉着他们一起劝告那些大夫的刘子期,也是他最先告诉孙博闻他们,大皇子府抬出来的那些尸体和徐不治的古怪的。
“嘘,好生吃饭,我想办法救你们出去。”刘子期把声音压的极低,生怕被不远处的看守听见了,更是借着木架子车吱嘎的声音做掩饰,要不是韩皓然会唇语的话,根本就听不见刘子期那比蚊子还要小的声音。
刘子期的声音大家没有听见,但是韩皓然叫出他的名字,孙博闻可是听见了,目光一凛,这个刘子期怎么混到这里面来了。
“师父,刘子期说要救我们出去。”韩皓然没有过多的兴奋,因为在他看来刘子期在这里只是个杂役,想要从这严密把手的牢房当中把人就出去,谈何容易啊。
“刘子期是为了找他的兄长的,不知道他兄长怎么样了,咱们在这里,等待咱们的又是什么?”孙博闻低头吃饭,这饭自然不是什么苏秦费尽心思弄来的香米,那才也是白菜疙瘩煮的豆腐,汤汤水水的半点油花都没有,味道自然是不怎么样,不过,为了活下来,大家都吃的非常从容。
苏秦一直都在担心师父,但是她如今被看管的死死的,除了屋子和『药』房再就是茅房了,剩下的地方一概不允许苏秦踏足的,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