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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个懒得等探子再探再报的。
在建章宫外,容贵妃直接将姜娴拦了下来,问她昨夜之事。
而平常见了贵妃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诸位妃嫔,竟然不约而同地放慢离去的脚步,竖直耳朵,听起了八卦。
陈答应微微屈膝,想把自己藏在姜娴的阴影处。
只是姜娴的身量纤细,而她在姜娴的纵容下养胖了十斤不止,这番努力,俨然一只小胖猫想将自己隐藏在电灯柱后,反而引起了容贵妃的注意:“本宫和顾贵人说话,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
陈答应还在往后缩。
容贵妃柳眉一竖:“陈答应,本宫在和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陈答应这才后知后觉地下跪:“贵妃娘娘说的鬼祟之人何在,臣妾也不晓得啊。”
周围八卦的妃嫔:……
陈答应眼尖地看到不远处的郭才人:“诶,郭才人,贵妃娘娘好像叫你。”
被祸水东引的郭才人险些被气出好歹来。
但被容贵妃的视线冷冷一扫,她也只能跟着跪下。
眼看事态要收拾不住,姜娴福身打圆场:“回贵妃娘娘的话,昨夜皇上想要池塘上的水仙花,臣妾便下水为皇上摘花。贵妃娘娘坚持要问此事,可是也要为皇上亲自再摘一朵水仙花?”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原本也在旁边暗暗吃瓜的陆容华忍不住惊问:“大半夜的你跳下水,就为了摘水仙花?叫奴才去摘不好么?”
“可那是皇上想要的,臣妾便想亲自摘。”
“你不怕感染风寒,落下毛病?”
“臣妾不怕。”
“本宫是真好奇顾贵人有何依仗,竟如此勇猛。”
陆容华一问,容贵妃就想让她住嘴。
果然,下一秒,姜娴便微微一笑,朗声:
“臣妾凭的,自是对皇上的一腔热爱!有此护着心脉,风寒不得侵体。”
容贵妃:……
很好,这回热血变成热爱了。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姜娴在胡说八道。
可又奈何不了她。
毕竟,她扯来皇帝这张虎皮当大旗,谁敢说对皇上的热爱没用?众妃嫔腹诽,这倚竹轩,一个疯的一个傻的,都不是等闲之辈。
正当众人认为姜娴发疯的时候,她又带着盈盈笑意,诘问容贵妃:“贵妃娘娘,现在臣妾将昨夜下水的原因和盘托出,你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