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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是不透光的,谢王会发现我在屏风后,是闻到了什么味道吗?”
姜娴话家常似的说起。
皇子被分派岗位,是不需要面试的,于是谢王爷也说不清,在顾昭仪说话间那变了的气质是什么。
如果他懂,那就该知道这叫hr的气场。
“既然娘娘明确问起,臣也只好说实话了,娘娘和先帝焚的是一样的香。”
如此打开天窗说亮话,谢王爷还有点不习惯。
这阵香,谢彻是闻不到的。
但他也不奇怪,毕竟二哥曾经是先帝最宠爱的皇子,兴许是对这味道儿特别灵敏吧!他就不爱到先帝的书房里溜达。
“原来如此。”
人物关系飞快地在姜娴脑海里过了一遍,瞬间明白了除了不信任外,谢王爷更重的心病——他最敬爱的先帝,最后选择的居然不是他。
“谢王看我的眼神,好像总想问点什么似的,不如就直说好了。”
“昭仪娘娘在清流斋,干的不是红袖添香的活儿吧,”他直说了:“依我对皇上的了解,那该是瓦解世家和老臣势力的议事处,你是用来瞒天过海的美人,还是其中的一员?”
谢彻被这问题问得心头一跳。
这敞开来说的,就是不一般啊!
“两者皆是。”
“是皇上要娘娘这么做的吗?”
“是我提出来想做的。”
这正是谢王爷想问的:“这对娘娘有什么好处吗?”
若只是追求普通的荣华富贵,两人已经到头了。
一个闲散王爷,一个手握大皇子的宠妃。
选贤纳谏的皇帝是存在于圣贤书里的范例人物,现实中却是薅虎须的高危行为,谢王爷没从中看到多少实际收益。
“关于这个……”
姜娴难得地踌躇了一下。
谢王爷以为会听到她想实现抱负,大展身手。
谢彻觉得她终于要承认她很爱自己了。
“因为我闲不住,我想知道我到底还能做什么,”许多话术在姜娴嘴边转了一圈,最终说出来的话却极其真诚:“以色侍人这条路,我已经走到尽头,再不可能更美,更打动皇上了,永远会有比我更年轻貌美的秀女进宫,我就想做些旁人替代不了的事情。”
“闲不住”和“以色侍人”都被谢彻选择性过滤。
他听得感动,牵起她的手:“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