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沉默了一会,锦辰还是人去把锦宵漠召进宫里,原因无他,暂时不想看见那只猫。
让两个主角待在一起去,别整天肖想他的江山。
严福安原以为陛下这应该就满意了,但瞧这表情明显就不是。
他内心惊恐,跪着的身体压得更低。
锦辰也无意为难,轻描淡写说了句,“近日入了秋,倒是越发冷了。”
严福安听他似乎不是生气,“正是呢陛下,不过昨儿各宫良君和贵卿宫里都添了新炭……”
他话锋一转,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小心翼翼抬头看了,随后试探性地开口,战战兢兢。
“只可惜了幽月宫,那儿本就偏僻,皇后恐怕难捱过秋冬啊。”
终于等到这句话,锦辰心里暗喜,拂袖起身,“那便去看看皇后。”
说罢都不等严福安起身,迈步就往就往外走。
严福安更纳闷了,但天子心事,又岂是他可以揣摩的,赶紧起身跟了上去。
——
幽月宫内。
听见天子驾到,也只有一个奴才着急忙慌出来行礼,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一个宫女太监。
跪着的奴才,还是温知衡自己从府内带来的贴身奴才,想来也是原身的示意,不允许其他人跟进来伺候皇后。
锦辰再一次在心里唾弃原身。
“你主子呢。”锦辰问。
谁料顺平听了这话,眼泪就跟个开了闸止不住似的,一边流泪一遍磕头,“求求陛下,奴才求求陛下去看看我们主子吧,他……他……”
越说就越急,越急就是越说不出话,身体只打着颤。
严福安瞧了,偷偷看了眼锦辰的颜色,顿时煞白了脸,压低声音呵斥,“还不好好回话,耽误了时辰,可拿你是问。”
“是,是,我主子……不,皇后,皇后又感染了风寒,已经许久不见好了,眼下幽月宫的药已经吃完,奴才也请不到太医过来,实在…是在没有法子了。”
锦辰沉声问,“什么叫又感染了风寒。”
“皇后被关…被您赐住幽月宫后,身子就一直不太利索,短短半年时间,已经风寒了三次,这次是越发重了。”
顺平似乎是见有希望,又磕了几个响头,严福安赶紧踹开他,“去,还不去带路,陛下今儿个就是来瞧皇后的,岂容你个奴才挡了路。”
“是是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陛下快请进。”
锦辰